機除了她的手機號碼設定了獨一無二的鈴聲,其它都是這種。
儘管有些心疼,她還是用手戳了戳他:“老公,你手機響了。”
 ;。。。 ; ; 臥室裡有片刻安靜,只有那柔柔暗暗而又朦朧的光灑落一地,無形增添了某種曖/昧。
沈言薄不出聲,白池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直直盯著天花板愣是不側眸去看他的眼睛。憑著直接她便知道他一直在看著她,而且那樣的視線越來越灼熱,越來越濃烈。
她攥著被子的手都冒出一層細汗,心底裡默唸十遍,不去看他!不去看他!不去看他!兩人衣服都已經褪去,這樣很危險,十分危險。
可惜,白池也太低估沈言薄在某一方面上的主動能力。
正當她暗暗揣測之時,被子下面的腰間一沉,某隻大手已經壓上來。微涼的觸感讓她猛的一僵,本能反應的側目看向他。
他
沈言薄看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瞪的溜圓還帶著一些不可思議,略顯得逞的笑意越來越濃,極致魅惑的勾了勾唇角,卻說的一臉正經:“夫人,你還發著燒,為夫這是給你取暖。”
“……。”虧他這裡有都想的出來,還真是無商不奸呢。
明顯感到他貼的越來越近,那大手不知何時已經將她的睡衣完全褪去往地上一扔,然後在她身上游走個遍。
白池小臉漲的通紅,身子被他輕輕奪/掠過的地方像是被開水燙過一樣,一點點的火熱起來。
每一處的神經又像被電觸到一般,酥酥麻麻的不能自己,她輕顫幾下小手探進被子裡抓住了他四處撩/撥的大手,提醒:“別,很晚了,明天你還要的上班呢。”
沈言薄將臉靠近幾分,唇瓣已經觸碰上她的臉頰,笑的妖冶魅惑,低沉的嗓音透著性感:“沒關係。”
就算拋棄了所有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都沒關係,有什麼事比陪他的夫人更重要呢?在沈言薄的概念裡顯然沒有。
一個猝不及防他已經掀開被子壓上她,從他那樣流光溢彩又暗藏驚濤駭浪眼眸中,她知道說再多也沒有用,紅著臉動了動唇猶豫了一小會,才難為情開口:“要適可而止好不好。”
話音一落,她頭便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沈言薄當然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這樣溫香玉/體在懷,他能做到適可而止麼?答案顯然是不能。
不過為了安撫她,他還真頭一次這麼言而無信的答應下來:“一切都聽夫人的。”
外面的天已經不知道是凌晨幾點鐘,他們也不關心這樣。
臥室內是一片曖/昧的燥熱,就連床頭的那盞柔暗燈光都朦朧的柔情似水。
已經褪去所有衣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氣息微微有些凌亂,沈言薄將她的手反扣在掌心之中,那樣異常溫柔的吻輕輕的蹭著她,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像是在呵護著最至高無上的珍寶一般。
如此的他怎能叫她不動情,怎麼讓她不心甘情願的全力以赴。
現在的她已經初為人妻,褪去了少女時的那般無比羞澀,在他的引領下她也慢慢學會成長,學會去顧及他的感受。
所以,她要放鬆,去迎合他的一切,讓他得到最大滿足。
 ;。。。 ; ; 還真是霸道哎
白池做出最後妥協:“那我換一身睡衣總可以吧,這個有汗味你抱著也不舒服。”
沈言薄靜默下來,終於沒有那麼快否決掉的,白池全當他是弄=預設下來,再次從他懷裡起身。
剛掀被子手又被他抓住,她微微一愣看著他,瞪著他抗議:“你不能太霸道。”
沈言薄黑眸帶著明亮流光,深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