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他問。
沈言薄之所以編了個謊沒有把她失憶的真正原因告訴她是怕給她帶來煩惱,甚至是胡思亂想。
徹底清醒過來的白池覺得退燒藥起了些作用,腦袋沒有那麼沉甸甸和迷糊,想著剛才那樣的夢境或許應該不是她記憶中的一部分,可是為什麼又那麼真實,真實到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小臉蛋在他睡袍搶蹭了蹭將臉上的汗水抹去,想了想才緩緩開口:“也沒什麼,有次跟閃閃聊天她說那天她也掉進了海里,不知道她跟我開玩笑還是真的。”
沈言薄沒有回答,暗夜中他的眸光沉沉,眉頭微蹙。他記得他曾經吩咐過這個崔閃閃對於失憶那件事要對白池保密,竟然給他說了出去,也不知道說了多少。
“老公……。”見他不說話,她微微仰起腦袋輕喚了他一聲。
很少愣神的沈言薄下一秒神色恢復溫和,透過月光盯著暗夜中她那雙依舊動人的眼睛,轉了話題:“身體好點了麼?”
說著大手已經撫上她的額頭,這回傳來的溫度他還是比較滿意的,她的燒正一點點退著。
“嗯。”白池點點頭,發現吃了退燒藥以後溫是降了下來,可這睡衣好像都是汗味,她嗅了嗅,打算起身衝個澡再睡。
見她要起身,沈言薄摸索著開啟了床頭那盞小燈疑問:“怎麼了?”
橘黃色暗柔的燈光並不刺眼,白池嘴角彎了彎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睡衣:“也沒什麼,我想起來洗個澡,剛吃了退燒藥出了些汗身上有味道。”
沈言薄眉目一皺,直接將她往懷中一拉又躺到了枕頭上,帶一些關心的斥責開口:“難道你都忘記是怎麼發燒的了麼?三更半夜去洗澡?你認為我會讓你去?”
答案,自然是不會。
可她身上的汗味確實是有些大,小心翼翼的補充:“我用溫水,溫水沒關係的。”
“不行!”
“那我用毛巾抹一下身子總可以了吧。”
“不行!”他依舊霸道著,在他的概念了裡用毛巾也是碰到水,已經燒了一回他絕對不允許她再燒第二回。
ps:臥槽!晚上小區線路燒了停電,抓機更新了,我是愛乃們的,真愛啊。(關於記憶肯定是會恢復的,當然一定要帥帥的恢復才是,奸笑中~~)晚安鳥。
 ;。。。 ; ; 一會功夫,沈言薄端著杯白開水拿著一盒藥過來,直接伺候白池嚥進肚後,淡淡開口:“今晚先吃藥,明早去看醫生。”
“……。”
這男人,還真是固執哎。
有他這樣暖暖的關心,就算病的再厲害也能讓人心情愉悅,白池壞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皮:“那早上要是退燒了呢?”
“那也得去檢查。”起碼這樣能讓他放心。
白池忍不住汗顏,故意抗議:“你還真是霸道。”
沈言薄挑挑眉,語氣略顯倨傲:“除了你,我對別人霸道過?”
“……。”白池眨了眨眼,反駁:“當然有,你對公司的員工也很霸道。”
“那不是霸道,是命令。”沈言薄糾正,將書中的杯子往床頭櫃上一放又霸道關心:“吃了藥好好躺著。”
不說還好,一說這腦袋還真是有些沉甸甸的,白池十分聽話的平躺到大床/上面,將被子一拉笑眼眯眯拍拍旁邊的位置:“你也快睡吧。”
“嗯。”
沈言薄繞過床走到另一側,拖脫了鞋,隨手關了燈躺進被窩裡。他往她身邊靠了靠,大手往她腰間一摟直接扳過她身子擁在懷中。
躺在他的臂彎內,接著月光可以看見他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溫熱的氣息直直噴灑過來,她雙手抵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