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又劫持著崔閃閃給她們綁上手腳。最後黑衣人自己又將崔閃閃捆綁起來往裡一推三個人擁在了一塊。
怕她們會耍什麼心眼,黑衣人又拿來粗繩將三個人又綁在了一塊。
臨關上車門前,他還說了一句:“要怪就怪你們跟錯了男人,沈言薄,我要他失去所有。”
最後這一句,終於讓雲裡霧裡的白池明白了一切,睜大的瞳孔滿是震驚和恐慌。不由得想起在z市發生的種種,真的都是衝沈言薄而來。
………
午後的陽光依舊明媚,靜靜的照在別墅的藝鐵大門上,泛著一些淡淡光澤,看上去絲毫沒有生鏽。應該是有人經過過來打理。
在藝術鐵欄杆大門下方,兩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正靠坐著,衣衫微微有些凌亂,臉色也十分不好的憤恨吐槽。
“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不就是在大嫂面前說了你是個處/男也不至於飆車故意讓我們難受吧。”
霍成翰皺著眉頭滿臉難受,想起剛剛胃裡那一陣翻江倒海,下車狂吐的模樣他自己都不忍直視,幸好女朋友不在不然丟死人。
聞一陽大手也揉上太陽穴,稍作休息一會才覺得五臟六腑緩緩歸位,臉上寫滿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取笑大哥,這飆車的技術……。”頓了頓,眼底卻閃起一些亮光:“大哥,改天咱們來一場比賽吧,肯定很刺激。”
“我去!你這思維也逆轉的太快了吧。”
“呵呵……。”聞一陽乾笑兩聲。
 ;。。。 ; ; “真是害人又害己。”崔閃閃已經來到麵包車駕駛座門前,隔著那扇車窗她隱約能看到裡面應該是坐了個男人,一動不動。
崔閃閃見他不主動下來道歉,更為憤怒敲了敲車門:“喂,你什麼意思啊,敢做不敢當是吧,就你這樣還出來當馬路殺手。”
“呵…。”崔閃閃冷哼一聲,又敲了敲車窗:“還真會個膽小鬼,是個爺們就給我出來。”
“你個……。”
崔閃閃剛想破口大罵,車門竟然緩緩開啟了,當她目光觸及到座位裡那個黑衣黑帽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只露出一雙可怕的眼睛時,整個人一下子怔住。
在她腦海裡浮現出的也僅此是奇怪。
才怔住下一秒,只見黑衣男人從背後拿出一把亮閃閃又鋒利無比的尖刀指著她。崔閃閃整個人都不好了,心底劃過恐慌臉上故意假裝鎮定,舉起雙手錶示不反抗不抵制。
媽呀!出個門都能遇到神經病。嘴角肌肉僵硬無比的扯出一抹笑容:“我說,大哥就算我剛剛的話激動了點也不至於拔刀相向吧。”
“你看,罪魁禍首也不是我們啊,是您擋住了我們去路。”頓了頓,崔閃閃又琢磨開口:“要多少錢?您開個價?”
錢她是沒有,可小池池老公有的是,她只能對不住了。
對方靜默一會,但刀依舊指著崔閃閃。忽而他突然冷笑起來,那樣的笑充滿了譏諷、悲怒眼神冷漠的看向崔閃閃,一字一句都充滿憤恨:“呵!錢!這件事錢解決不了,必須用命。”
命!
崔閃閃一下子意識到對方不是奔錢而來,她不曾跟任何人有過節。
麵包車是橫擋在轎車跟前,駕駛座那頭正被擋住,車上的白池和單羨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到崔閃閃的怒罵聲已經停止下來,也沒有了任何動靜,兩人紛紛不明所以的相互對視一眼。
“羨羨,你先在車上等著,我下去看看。”說著,白池已經解開完全帶開啟車門。
從車上下來,白池直接大步上前才剛繞到麵包車尾部就看到令她措手不及又驚恐的一幕。
“小池,危險你別過來,這人是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