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吐了出來,想到洛安,他的俏臉就染上了嬌羞的芙蓉色。
他做這個荷包,自然是想送給洛安。聽大爹爹說,男子若想栓住一個女子的心,需自己做一樣可以隨身攜帶的物拾,送給那女子。那女子將男子送的東西貼身放置,自然能時時想起男子,念著男子的好。
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就希望能栓牢洛安的心,所以,這次,即使手指再被扎傷,他也一定要親自動手做一個荷包送給洛安。為了讓荷包好看點,並且因著洛安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他決定在荷包上繡上粉色的桃花。
“送給誰?”
葉珍眼眸一亮,急忙問道,是軒皇女殿下,還是麟皇女殿下?
“孃親,我想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
葉逸辰咬了咬唇,有點心虛,他看了看四周,見祈樂還站在屋內,他連忙對他吩咐道:“祈樂,你先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是,公子。”
祈樂悶悶道,本以為可以聽見公子的心事了,沒想到公子竟然還防著他,好失望。不過,既然公子不願告訴他,他也不敢多問,只好不情不願地退了出去,將門帶上了。
“孃親,我這個荷包,是送給麟皇女殿下的。”
葉逸辰看了眼桌上的還未繡幾針的刺繡,又看向孃親,認真地說道,說到她,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揚,幾分羞澀。
“辰兒,你,你喜歡麟皇女殿下?”
即使心裡已經做了這個猜想,葉珍還是有些驚訝,辰兒他,竟然真的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她本以為沒這麼快呢!
“嗯。”
葉逸辰微微垂首,嬌羞地,輕輕地應了一聲。
“辰兒,你,你什麼時候確認自己的心意的?”
葉珍嚥了口口水,總覺得這事情懸得慌,害怕辰兒還沒有完全認清自己的情感,這種事情關係到辰兒的終身大事,可馬虎不得,所以她一定要謹慎啊!
“孃親,我今天上午才明白過來的,我已經跟麟皇女殿下,定情了。”
葉逸辰如實答道,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怕孃親指責自己不守夫道。
畢竟自己身上還有一樁婚事,然,他卻對其他女子動了情,這行為,的確不對,甚至不容於世。
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他若一早知道自己會對其他的女子動心,他又怎會輕易許下這樁婚事?現在想想,真覺得自己近段時日,盡做些荒唐事。
“什麼?你跟麟皇女殿下定了情?她難道也對你有意?”
葉珍驚訝地瞪大了眸子,音量也高了不少。這速度為免也太快了吧!她怎麼也沒想到,麟皇女殿下竟然也會喜歡辰兒。
怪不得辰兒今日這麼晚回來,原來竟是不捨得回來了。她這個做孃親的,心裡也甚是欣慰,辰兒終於長大了,懂得男女之情了,雖然他的行為有失男德,但她可並不在意這些,只要辰兒能夠幸福,她都會無條件地支援他。
“孃親,我現在十分確定自己的心意,我喜歡的人,就是麟皇女殿下,她,也對我有意,既然相互喜歡,我們為何不能相互定情?”
葉逸辰以為孃親不贊同,便認真地看著她,十分執拗地辯駁道。
“辰兒,孃親有說不可嗎?孃親只是太驚訝了,你難道忘了,孃親曾經跟你說過,只希望你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葉珍憐愛地拍了拍葉逸辰的手,無奈地嘆息道。兒子真的已經長大了,自己終有一天得放手,將他交付給一個女子,只是,一想到那一天,她就無限惆悵與傷感。
“孃親,難道,你從那時起,你就看出來了?”
葉逸辰一聽葉珍的話語,瞬間明白了孃親那天為何對他說那些話語,原來,是話中有話,就是希望他能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