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染血,是該染染了。”
面上依舊笑意盈盈,但看著她的兩人身子都忍不住一顫,周身泛起冷意。
此時的洛安儼然忘了,亦或是忽視了,她幾日前才在軒王府上殺了十名侍衛。因為在她變態的意識裡,一次未殺上五十人,不算染血,只算剔牙。
而懂了這層深意的六月又默契問出,“主子可是要屠殺哪家?”
她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愈顯邪惡。
婁瑞兒聽得此話,又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即使他極力掩飾,他依舊控制不了他的臉色。因此,此時他的臉色簡直慘白如紙。
洛安的面色已經完全沉靜了下來,一雙桃花眸泛著刺骨的寒意,聲音刻意壓低,陰冷徹骨,“當朝吏部尚書鬱秋波。”
記得之前,她和無雙、千雪出去逛街的時候,就正巧碰上那愚蠢豬過來調戲自己,壞了她們的好心情,且三思過後,她就起意,要將愚蠢豬一家子全毀滅了。
卻不想,後面發生了諸多事情,讓她一時忘了。要不是昨夜從那三個女子嘴裡聽到那愚蠢豬的名字,估計自己永遠都不會記起這件事來。
所以,幸好自己昨天跟小刺蝟逛了街,幸好她倆恰在那時進了小茶棚,她才能聽到那三個女子的談話內容,才能有這麼多收穫。
至於那個煞星,既然找到了她的住址,自己也不急,想養個兩天傷,再親自去尋她。自己倒要是很好奇,她那民宅究竟有什麼古怪?
“何時動手?”
六月嘴角的笑意漸深,一雙眸子雖帶著笑意,卻也無盡冷意。
“那楊曼書的六十大壽在幾時?”
洛安往椅子上的後背上一靠,恢復了慵懶的模樣,垂眸想了想,才意味不明地問出一句。
“呃,好像是十日後。”
六月愣了愣,沒想到洛安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心裡也十分鬱悶,難道主子這次決定根本就是臨時起意?所以,她才未想好時間?而且,她問楊曼書的壽辰做什麼?難道她還想去給楊曼書賀壽不成?
洛安想了想,便隨口道:“那屠殺就定在七天後吧。”
其語氣好像在說去吃飯一樣簡單。
她要留那楊曼書三日惶恐不安的日子!
六月笑了,語氣恭敬道:“六月明白。”
“另外,到時叫上些組織的人吧。”
“是。”
感覺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洛安閉了眸,沉默了起來。
六月和婁瑞兒也靜靜地恭候在原地,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
良久,洛安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才睜眸,眸中已恢復平靜,她看了眼婁瑞兒,才直直看向六月,語氣慵懶,“六月,你姐姐最近是怎麼回事?”
這兩日,自己似乎總不見七月的身影,就連昨日,本該為自己駕馬車的她也未過來,來的是六月,自己覺得詫異,因為以前七月從來未曠過職,自己但也未多問。
不過,總還是覺得有些異常。一直壓在心上也不妥,所以她還是問了出來。
六月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想了想,她才躊躇著開口,“姐姐最近身子有些不適。”
主子果然開始懷疑姐姐了。
依主子的伶俐,自己也定瞞不了多久。
姐姐啊……我只能祝你自求多福……
“不適?那你怎麼沒有告訴我?我去看看。”
洛安蹙起了眉,眉眼間染上擔憂,立馬站起身,欲往外走去。
六月一急,連忙攔在了洛安身前,笑嘻嘻道:“嘿嘿!主子,不用麻煩你親自走一趟,我姐姐只是得了些風寒,我已經給她配了藥,相信不出兩日,她就能生龍活虎地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