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然,葉逸辰那一掌剛拍下,他身上的女子就慘叫出聲,痛得皺起了小臉,眼角滲出了淚珠,哭訴,“嗚嗚,謀殺親妻啊謀殺親妻~”
葉逸辰被嚇懵了,隨即立馬將女子放到榻上,讓她趴著,伸手撩開她的裙襬,退下褻褲,一邊焦急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我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這麼嚴重。而且,你明明說可以了,我就誤以為你真的可以了……對了,你有沒有帶藥?我來幫你塗藥。”
洛安痛得直哼哼,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
葉逸辰連忙伸手接了,撥開蓋子,給洛安塗起了藥,怕她痛著,他時而低頭湊上去吹吹,時而詢問她的感受,極是焦急關切。
塗好藥,他就小心翼翼地幫女子將衣物整理妥當,見女子抬起我見猶憐的小臉看向他,撒嬌般說了一句“我要抱抱”,他只覺得心裡霎時軟成一片,躺下,重新將女子摟入自己懷裡。
“洛洛,剛才,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他話未說完,就被女子的手指抵住唇,聽女子說,“辰,不怪你,是我的錯,不該逞強妄為。”
聽著這些,他本更加自責,但聽著女子餘下的話語,那些自責立馬蕩然無存,只聽女子接著說,透著濃濃的邪氣,“就算妄為,也該等身上的傷好了再說,到時一定把你折騰得三天下不來床。”
他敢說,這女人絕對精蟲上腦了!
但他才不想示弱,當即回了一句,“我等著!”
洛安看著葉逸辰微紅的嬌俏臉蛋,心情大好,彷彿剛才那個疼得直嗷嗷的女子不是她本人,將身子往上挪了挪,與男子視線齊平。
接著,她捧住他的臉頰,湊過去,在其唇上狠狠地“啪嘰”一口,嘻嘻一笑,跟孩子似的,“小辰辰,你真可愛。”
葉逸辰雖然已經習慣,但看著眼前這張美得人神共憤的臉蛋,還是忍不住一陣恍惚,心跳驟快,就像與她初見那會,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然後就不是自己的了,裡面裝滿了她的一顰一笑。
察覺自己看著對方失了神,他很是懊惱,暗自收斂心神,繼續剛才午膳前未完的話題,“洛洛,你之前明明說要與我坦白你前兩日出府做了什麼,只是後來被喚我們去用午膳的祈樂打斷了,現在終於空下來,你快繼續說吧。”
“呃。”洛安沒想到葉逸辰竟然還能想起剛才的話題,但他問了,她自然得答,如實地答,“我帶人誅殺了一個……貪官的全府,然後今早將那個貪官和她那與她同樣臭名昭著的女兒的屍首吊在了城門上,供人圍觀。”
鬱秋波既是貪官,也是奸官,但若兩者取一,她覺得還是貪為多,因為她的貪,從鬱府那奢華的裝潢就可見一斑。
葉逸辰被驚得半晌沒說出一句話,就愣愣地看著洛安,第一次認識她一般,良久,他才不解地問出一句,“這種事情,你怎麼不交給官府?何必親自動手?”
洛安她究竟想幹什麼?
他只覺得她這般做不是單純地想除一個貪官那麼簡單。
“朝堂上官官相護,那貪官是個品級挺高的朝廷命官,進了官府,定會受到某些人的庇護,得不到應有的懲罰。”洛安解釋道。
“還有呢?”葉逸辰繼續問,淡淡的語調,顯然已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反正,無論洛安做了什麼,她都是他心愛的女子。
這點,永遠不會變。
不過她願意對他坦白,他自然很高興。
洛安被葉逸辰問得一愣,隨即不確定地問道:“莫非辰知道我的目的不純粹?”
“肯定不純粹,在我眼裡,你絕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葉逸辰理所當然地答道,一雙透亮的眸子直直望進洛安的眼,很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