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的眸子裡已經燃燒起了火焰,畢竟在這個宗門,敢在他哥哥陳寒頭上動土的人,除了這個不知好歹的李依依,恐怕就沒有別人的,就連自己的大師兄秦蓁,還不是對陳寒禮讓三分的,她李依依算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的猖狂囂張。
「為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哥,你只是沒有想到那一點……」
陳瓊搖了搖頭,看陳寒在這方面傻傻的樣子,陳瓊也很無奈。
如果陳寒稍微不這麼婦人之人,稍微對當時的李依依少一點好臉色,李依依想必會收斂不少,也絕對不可能來內峰靠近陳寒。
就像他,雖然他從小倒是很喜歡去摻和那些花紅柳綠,但是他對自己的女人,和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之間劃分的界限太明顯了。
以至於那些女修們,不論有沒有在被他青睞的時期,都不敢對他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就像是這一次,李依依知道對自己下怎樣的手都是徒勞無功,都是沒用的。
所以他乾脆放任了李依依,決定不管她了。
這才給李依依鑽了這個空子來找上了陳寒,陳寒這樣的人還相信世間有真正美好的兩人情感,還在為了不小心傷害了一個女子而內疚和自責,還在為了在他手裡得這個女人是他的弟弟有所忌諱和忍讓。
雖然陳瓊不是這樣的人,但是陳瓊好喜歡這樣與世無爭的氣質,這是屬於陳寒獨自擁有的一份美好,連陳瓊都不忍心打碎這一片美好,他雖然弟弟,但是他在心裡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假設,如果陳寒的單純在有一天被這個世界洗滌,該怎麼辦?
就像自己小時候,也曾經像陳寒這樣單純過,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樣的單純隨著自己走過的路越來越多,離自己也越來越遠,可是那些單純時的記憶,卻時他這麼多年以來記憶最深的夢境,有時候午夜夢回他甚至還想回到曾經的時光。
然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自己已經改變了太多,然而哥哥陳寒卻彷彿始終都不曾改變過。
陳瓊此時,望著陳寒,眼底有不動聲色的寵溺。
或許陳寒天生就是一個心底單純的人,陳瓊作為他的弟弟,理應好好地守護著他的單純。
但是這單純,有好處,自然也有壞處,正所謂,凡事都是有兩面的性質。
好比說,陳寒的單純,在陳瓊看來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可是陳寒這樣的人,如果遇見的人,遇見的朋友都知道他的好,也珍惜他的好,這固然是完美的事情。
但是世界上完美的事情卻不是那麼多的,不是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能畫上最最完美的句點。
陳瓊望著陳寒略帶迷茫的眼神,不禁又說道,「就淺顯易懂的講,李依依是絕對知道那段時間我不在天劍門的,她卻要找那個時間來,本來就是居心叵測了……」
頓了頓,陳瓊繼續說道,「如果她懷著好心,她也不可能會願意在哥哥的洞府住下來,還有就是……我瞭解你,你絕不是說睡著就能夠睡著的人,何況當時對你來說,洞府裡還有李依依這個客人呢,以哥哥的修為和素養,怎麼可能放著一個客人自己在房間自己卻去睡覺呢?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當時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你說了什麼,李依依她又說了什麼話,但是我可以揣測到的一點就是,李依依絕對是對你動了什麼手腳。」
「她一個低階的女修,怎麼可能對我動手腳,還不能被我發現?何況,即便她真的對我動手腳,我也不可能發現不了,最後竟然還真的能夠中了她的迷藥。」
「你說錯了。」
「說錯了?」
「嗯,哥哥你從了,她的確對你動了手腳,但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對你下藥。」
「為什麼?」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