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掀起過一陣風波,眾人都對此作出種種猜測,卻聽無智禪師此時說出外少林很可能是被六道邪教所消滅,便都感到驚異。
廳裡一個面目平凡的男人說道:“禪師,現在東方惡和西門毒這兩個邪教護法都齊聚北京,就連那個懂得‘天魔劫’的徐雲龍也沒有刻意隱藏蹤跡,看來六道邪教已經做好跟我們對抗的準備了。哼哼,還說給兩個月的時間讓我們準備,我崑崙派一定要讓邪教中人活著過來死著回去!”他說話之時臉上青筋暴露,身上還發出陣陣如蠶豆爆裂的聲響,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勢。
段清舒心裡暗驚這男人功力之深厚,嘴上恭維道:“戴長老的功力又似精深了,崑崙派的‘天雷神功’果然名不虛傳,小子今日是大開眼界了。”
“段少掌門過獎。”那戴長老對段清舒一抱拳,u桐派的‘參天奇功’也不弱。”
無智禪師對戴長老說道:“貧僧知道崑崙派對六道邪教恨之入骨,但戴長老切不能衝動行事,今天貧僧所見,不僅是東方惡的武功高了許多,連徐雲龍身邊那叫鄭忠的男人也不是尋常高手,他身上所懷的不單單是本門的‘金鐘罩’,貧僧還懷疑他修有本門的不傳絕學—‘如來金剛經’。依貧僧剛才所看,那鄭忠的功力恐怕還在貧僧之上。”
“什麼!?”“真的是‘如來金剛經’?”“怎麼可能,比禪師的功力還要深厚?”在場眾人紛紛驚呼。他們都知道,“如來金剛經”是少林寺的絕學,其威力凌駕於七十二絕技之上,歷代都只有寺內輩分極高或者天資最出眾的弟子才能修煉,卻又為什麼會有外人練成的呢,而其那人還跟六道邪教有關係。
“這事貧僧也感到很奇怪,本門並沒有鄭忠這個弟子,他是怎麼修得‘如來金剛經’的呢”無智禪師沉吟道。
卻見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的男人出聲問道:“無智,那徐雲龍又怎樣?”只見這男人年紀跟無智禪師相當,鼻下留著兩撇白色的濃厚八字須,頭上還扎著一個髮髻,卻是武當派的名虛道人。
無智禪師緩緩說道:“說實話,貧僧看不透那徐雲龍的深淺,只是見他對‘幽冥鬼爪’和‘修羅截命’都用得很熟練,‘天魔劫’這邪功他至少練到了第十層以後。”頓了頓,他才道“貧僧大膽推測,這徐雲龍的功力,還在當年的皇甫炫螟之上。”
“比皇甫炫螟還厲害?”名虛道人的臉色立即沉重起來。
“道長和禪師何須擔心。”那戴長老說道:“既然當年我們能將皇甫炫螟關入‘伏魔塔’
,今天便也能將那徐雲龍置於死地,我就不信,我師父加上武當的明明真人、少林的無知方丈還有lei桐的段掌門等人,會制服不了這徐雲龍。”
段清舒說道:“既然徐雲龍說給我們兩個月的時間準備,那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主動對六道邪教作出攻擊,哼哼,他們多年來躲在雲南苗疆,憑著那裡的密林地勢將我們擋在外面。
還有苗侗的人都包庇六道邪教,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連苗侗的人都剷除了吧。”
“不可!”無智禪師和名虛道人齊聲說道,名虛道人說道:“苗侗裡的苗族乃我國眾族之一,萬萬不能傷害他們,雖然他們多年來為六道邪教提供安身之處,但從沒主動做過任何害人之事。而且如果我們傷了他們,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來政府的強制手段,民族問題事關重大,國家不會因為我們身份的特殊就姑息我們的,段少掌門,這個念頭,我們最好都忘掉!”
段清舒心裡暗罵名虛道人遷腐保守,月全上卻表現出愧疚之色,“名虛道長,是晚輩思慮不周。”
“少掌門也不用過分自責,只是在對付六道邪教的問題上,還需要多多商量考慮。”
“道長教訓的是。”段清舒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對了,我的一個朋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