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極其討厭男人的碰觸,尤其是陌生的男人,這不由得令她想到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令人噁心的事情。
“我看你們誰敢帶走我左應城的妻子!”
正當衛子衿要被左應城給帶走的時候,左應城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左應城頂著一張蒼白的臉色,從樓梯上下來。
兩個警察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插出一個左應城來,當即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衛子衿趁著他們發呆,趕緊從他們手中掙脫出來,往左應城的面前跑去。
左應城是昨天晚上剛醒過來的,醫生在他還昏迷的時候就囑託過,傷口還沒有痊癒之前,千萬不能隨意的下床。
否則,隨意的走動很容易的就將傷口給拉傷了。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也多了幾分凌厲的氣勢,看的幾個人不敢動。
“左應城,你怎麼下來了,你的傷!”衛子衿擔憂的看向他,手指著他的後背,他的傷口那麼嚴重,可以下床走動嗎?
左應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枚戒指,當著所有人的面子,將戒指套在衛子衿左手的無名指上。
沒有防備的結婚,突如其來的戒指,這讓衛子衿完全不知所措。
他是什麼時候準備好的?
戒指的尺寸剛好適合她的無名指,看著戒指上的一顆鑽石,她不由得感動。
可惜現在並不是感動的時候。
左應城握緊她的手,將她手中的戒指給在場所有的人看,“這是我左應城的妻子,你們誰敢帶她走!”
左應城這話,不僅僅是衝著警察說的,更是衝著對面的左正雄說的。
父子倆的眼神對峙上,碰撞出一系列看不見的火花。
看的出來,左應城很不喜歡他的父親。
兩個警察甚至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這父親是不能得罪的大人物,這兒子也是惹不了的人物。
得罪了誰,後果都不是那麼好過的。
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該聽誰的話。
左正雄冷笑一聲,“這裡是左家,我有權做主,誰該留在這裡,誰不應該留在這裡!”
左應城瞧著他一本正經的面孔,不由得冷笑,“那照你這麼說,我左應城也算是私闖民宅了?”
“正好警察來了,就乾脆將我跟我的妻子一起帶走吧,省的你們麻煩,到時候再跑一趟!”左應城上面幾步,走到警察面前。
伸出雙手,那些個警察也不敢砰啊。
左應城是誰啊,可是要比他父親年輕時候更加出了名的狠啊。
“怎麼,反正我跟左家已經斷絕所有的關係,經過這一次,我跟左家已經兩清了!”左應城看著左正雄的面孔,“您說是不是,左先生!”
左正雄聽到這個稱呼,皺著眉頭,“放肆!”
“沒什麼放肆不放肆的,六年前我就把話說清楚了,我左應城以後跟左家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除了左家的人,警察和衛子衿聽到左應城的話,皆是發愣的看著他。
斷絕所有的關係,這是什麼意思!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警察一聽這話就趕緊要跑,“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為首的警察呵呵的笑道,一個眼神飄過去,趕緊讓自己的兩個下屬後退。
“我想起來警局裡還有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警察的離去,左應城也要拉著衛子衿的手往外面走。
“站住,你個不孝子要去哪兒!”左正雄不悅的眯起眼睛來,看著走到門口的衛子衿跟左應城兩個人。
“我已經不是左家的人了,左先生您何必管我去哪裡呢!”左應城回過頭來凝重左正雄。
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