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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追求起衛子矜來。
每天早上一束鮮花,無數個簡訊和電話,後來衛子矜看的厭煩了,索性將他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裡。
沒有傅斯年的日子終於消停了幾日,衛子矜也過了幾天舒坦日子。
左應城知道傅斯年每天堅持不懈的給她送花,對她也一直不冷不淡的,除了每天晚上。
都恨不得將她給折騰死。
每天早上揉著痠疼的腰,總感覺這身子骨遲早得散架。
快到過年了,公司陸陸續續的開始放假,衛子矜跟左應城也正式進入到假期。
衛寧寧表示很久沒有跟媽媽一起睡覺了,晚上硬是賴在左應城的房間裡,不管左應城怎麼趕,衛寧寧黏糊在衛子矜的身邊就是不撒手。
“媽媽,我今天要跟你睡覺!”衛寧寧抱著衛子矜的腰,“爸爸太壞了,一直跟寧寧搶媽媽。”
衛寧寧這一賴,就是賴了一個星期。
左應城對自家的閨女黏糊媽媽的行為很不滿,好在這一個星期衛子矜來大姨媽。
一個星期後的除夕,一早起來,就忙碌個不停。
這一個月來,左氏集團雖然一直都由左應城打理著,可左正雄才是左氏真正的決策人。
趁著過年來探訪左正雄的人不計其數,光是倒茶她就倒了好幾回了。
當然左正雄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得到的,基本上能踏進左家的都是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甚至有不少人都是電視機上經常出現的熟悉臉。
也有人詢問起衛子矜的身份,左正雄哼了一聲,只道,“一個傭人而已。”
一個傭人,這樣的稱呼不禁讓衛子矜感到失望。
他們好歹在這個屋簷下一起生活了一個月,平時對她視而不見也就算了,甚至現在還把她當成是傭人。
得知左正雄不喜歡自己是一回事情,從他口中說自己是傭人又是一回事情。
“請慢用。”衛子矜放下茶杯,轉身往外面走去。
氣死她了!
衛子矜坐在後花園的椅子上,仰著脖子仰著頭頂上的太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
不然又要把左正雄給氣的大病一場了。
剛坐了一會兒,左應城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坐在這裡不冷?”左應城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冷!”衛子矜轉過頭,瞟了眼穿的比自己還要少的男人,皺了皺眉頭。
像個樹懶一樣張開雙手將左應城抱住。
“左應城,你冷嗎?”
即使他穿的比自己少,可抱著他,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衣服還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
“有你在,我就不冷了。”左應城單手將她摟在懷裡。
難得兩個人獨處的好機會,正溫馨著呢,衛寧寧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突然冒了出來。
“爸爸,媽媽!”衛寧寧看著他們兩個人身子捱得很近,腦袋也捱得很近,嘴巴也捱得很近。
“爸爸媽媽,你們是揹著寧寧在偷親嗎?”
衛子矜被自家閨女雷人的一句話給噎的咳嗽,臉蛋瞬間變得通紅。
衛寧寧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思想比國內的小孩子要開放很多,也早熟太多了。
衛子矜紅著臉,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自己女兒這麼說自己。
“媽媽,為什麼你的臉突然紅了?”衛寧寧眨著明亮的眼睛,看了眼自己的爸爸,隨後捂著嘴唇偷笑,一副我很懂的樣子,“媽媽肯定是因為想跟爸爸偷親被寧寧給發現了後,覺得害羞了!”
“……”衛子矜的臉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