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不是我,你不是你,會如何?”
陸敬安混沌的腦子聽到華濃這句話,難得清明瞭半許,會如何?
他會讓她變成她,讓自己變成自己,然後成為他們。
就像當初收拾霍方傑那樣。
屋外,寒風蕭瑟,山頂別墅的樹木被吹彎了腰。
風聲大到隔音玻璃都擋不住屋外的鬼哭狼嚎。
臥室裡,陸敬安取下華濃脖子上的項鍊放在床頭,額頭相抵,輕聲呢喃,用溫柔的嗓音蠱惑著她:“可以嗎?”
華濃沒有回應,伸手摁住陸敬安的脖子,送上了薄唇。
一室旖旎,紅燭帳暖,被翻紅浪
“陸董怎麼想的,娶華公主,老趙,你們公關部以後有得忙得了。”
“我們什麼時候閒過?”被點名的老總反問了這麼一句。
許晴出來,恰好聽見大家在揶揄,半玩笑半提醒道:“陸董今兒能讓大家來認臉,就意味著華公主是他心尖兒上的人了,都緊著些,回頭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傳到陸董耳裡了,別怪陸董愛紅顏不惜人才了。”
“許總教訓的是。”
聽到許晴的這聲提醒,眾人冷汗一冒,領導的是非哪兒是他們能議論的。
“吳總,家宅內院的事兒,記得處理乾淨啊!”被許晴點名的人正是剛剛說風涼話的人,今日這種場合,大家都很識相,帶的是原配夫人,但公司裡的人大多都知道,他的這位原配夫人,名存實亡,若不是知道陸敬安忌諱下屬不乾淨,他今天帶來的,絕對是養在外面的那位。
而非眼前這位。
“陸董眼下婚姻正是幸福的時候,下屬若是做事太骯髒,只怕京港30層,你是上不去了。”
陸敬安最近有意提拔人上來。
分公司的老總們一個個地都擠破頭地想上30層,畢竟、總部高層代表著權力,誰不心動?
而下屬若是身上牽扯太多,陸敬安約莫著是不想看到人在自己跟前晃盪的。
翌日清晨,華濃睜眼,入目的是刺眼的陽光。
剛想翻身,橫亙在腰間的手讓她驚了一下,回頭才發現是陸敬安。
難得啊,太陽曬屁股了還能見到陸敬安這個勞模躺在床上。
“去哪兒?”華濃剛想起來,落在她腰間的手將人一把勾了回去。
“去進行一項人類與自然深度溝通的大事。”
男人嗓音喑啞,破碎不堪:“說人話。”
“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