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淡淡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說了有人幫他,那麼所有的後果自然由那人承擔,這一次,他演講的好了,名揚世界,但如果口才一般,你知道,那時的他才處於最危險的境地。”
泰勒教授再次陷入沉默。
她此時也有些驚疑不定,這樣看來,來自“王會”的那人,是準備把張衡推入火坑了?
……
張衡等人在校園裡行駛了二十多分鐘方才來到商學院門前。
此時的商學院,用“夾道歡迎”形容不了此時的人聲鼎沸,近百名黃種人在這裡四下張望,當看到一輛福特保姆車駛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瘋狂的尖叫起來。
這裡的人,不但匯聚了哈佛商學院本院的學生,在美國各大洲各大學院的高材生也有親身而至的,這些並不是泰勒教授的刻意安排,因此管中窺豹,便可見張衡人氣的火爆。
當張衡從車子裡下來,便有學校的保安前來自動幫忙護衛,衛蘭跟在張衡身後,看著被眾星拱月般圍在人群中央的張衡,臉上忽然露出沉吟,繼而微笑。
環境改變人,昨晚還暴發戶一般住在總統套房的張衡,自此已經完美蛻變成一個謙恭可親的大導演。
張衡一邊笑著和本地的學生招呼,一邊來到學院早已安排好的休息室內。
這是一間供學院教授交流聊天的休息室,房間裡還有幾名正在忙碌的身影。
門外的粉絲已經散去,張衡和衛蘭在此等候,秦淮裡把他們送到這裡便徑自離開。
周圍幾個忙碌備課的教授把目光看來,好奇不已,他們對這個被外界譽為華夏文娛奇蹟的年輕人,能被院長邀請到哈佛演講,談不上好感,但表現在外的情緒,也不會太過冷淡。
雖然不明白院長為什麼在這個風口浪尖之際,把一個華夏導演邀請到哈佛演講。
但管他呢,也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新院長想要吸引人們的視線,撈一些功績什麼的。
幾人微笑著交談幾句後,房間裡一時陷入沉靜。
張衡眼睛微眯,回憶這一路行來的種種,感覺有些不對勁。
對於他的到來,學校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甚至連一條宣傳橫幅都欠奉——或許是中西方文化差異,但張衡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不是張衡自恃過高,而是因為這不是正確的待客之道。
張衡回憶了一下下了飛機後的種種場景,若有所思。
是了,不管是在機場還是剛剛在商學院門口,來迎接他的人,自始至終,都是黃種人。
這雖然讓身在異國他鄉的張衡內心溫暖,但卻詭異的形成了黃種人抱團的趨勢。
再加上華美駭客大戰之後的餘波,在這個敏感時期……
怪不得之前被在機場被一群警員圍觀!
想了一會兒後,張衡嘆氣,在這個時候到美國最高學府演講,華夏人包括亞洲人自然是高興了,但歐美等黑白兩種膚色的人種,卻是感覺到自尊心被踐踏。
但說到種族歧視,其實最無辜的應該是黃種人才是。
張衡想起一首歌,便在等候的當兒,想著世界各地膚色鬥爭的歷史,心有所感的哼了起來。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的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
坐在旁邊的衛蘭,眼睛微眯,聆聽張衡的哼調。
作為張衡的助理,衛蘭對老闆的這種狀態早已見怪不怪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商學院院長泰勒教授走了進來。
張衡和衛蘭連忙起身,在之前,他們就在網上了解過泰勒·菲立蒙的相關資料,知道對方是一個經濟管理學博士後,同時兼任商學院大四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