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騙被耍的又不是她。但蒔蒔氣成那樣,如果她再不擺出關心的嘴臉,很可能會被蒔蒔拿來當出氣筒,痛扁一頓。
“其實事情還好嘛!”她拍拍蒔蒔的背。
“還好!你有沒有搞錯。”蒔蒔睜圓了她杏眼。
“誰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很有錢,一張長期飯票很難找的,更何況你手上握的還是五星級的那種。”沈恩容就事論事。
“我就不希望。”蒔蒔吸一口氣,一臉傲氣凜然的樣子。
“為什麼?”她太瞭解蒔蒔了,蒔蒔如果說得出所以然來,她就把她手上的金莎沾辣椒醬吃。
“我——還沒想到。”
哈!賓果,先把金莎丟到嘴裡,果真蒔蒔還未找到支援她反對的有力歪理。
“當初你是怎麼講的,你說只要他大你五歲就好了,對不對?”她試圖喚起蒔蒔的記憶。“你幾歲,他幾歲?”
“我二十六歲,他三十一歲。”
“那他有沒有錢,就不在你考慮的範圍內啦!”她在蒔蒔身邊繞來繞去。
想想有理,可是——“那他也用不著騙我呀!他大可一開始就老實地說。”
“現代女人很可怕的,個個想釣只金龜婿,所以,條件上上選的他,當然要掩飾防備一下啦!”恩容擺出老前輩的架勢教誨她。
“那他結婚這後,也可以告訴我呀!”反正都是他不對。
“你自己都擺明互不干涉了,人家幹麼告訴你。”
這也有理,那麼是她小題大作嘍!
“為什麼我老覺得,你在替他講話。”蒔蒔搓著下巴斜視她。
“我有嗎?”糟糕太明顯了,趕快撇清。“我只是幫你撥雲見日嘛!”會不會轉得太硬。
“哈羅!”兩位美人兒。“熊倪瀟灑十足地摟著動人美麗的女友踏進資料室。
“我錯過了什麼大事?”郭晶晶好笑的看著蒔蒔兇狠地揪住恩容。
“我建議你去研究雞蛋一斤多少,比較有意義。”恩容一副煞有其事。
蒔蒔警告的眼神狠狠地拋向恩容。
“我被人耍了!”蒔蒔轉移哭訴的物件。
“哦!”兩人露出和恩容先前不感興趣的表情一樣。
“蒔蒔,省省吧,沒人會覺得你被耍,這事有什麼大不了!”沈恩容還在一旁扇風點火。
“你們竟然一點也不關心我。”蒔蒔的火氣又要燒起來。
“哪兒的話!”熊倪趕緊迎上討好。“我這不就敞開心胸,洗淨耳根,準備聆聽了嗎?”
狗腿的希望可以騙一張合約。
蒔蒔又唱作俱佳地演釋一遍。
“喲!說到你老公,才提醒我你結婚竟然沒邀我和熊倪參加!”晶晶擺出大法官審案的架勢。
“我忘記了嘛!”蒔蒔立刻在臉上寫滿無辜。“你問恩容啦!我不知道。”
這個理由牽強得難以說服人,但如果由駱蒔蒔說出,那就——
這一提,倒是提出了恩容沉澱的記憶,和熊熊的怒火。
惡人還先告狀,很好。
“嘿!兩位大哥大姐是我沒通知你們嗎?打電話、手機、call、全沒人接,留話也沒回,就像搬到北極住一樣,還敢大聲說話是吧!”換個人“結面腔”。
“呃——關於這一點——”晶晶虛心地笑著。那時與熊倪正逢冷戰,以為那是他打的,故意不理會。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恩容開始捲袖子。
“都是熊倪啦!你問他。”晶晶把棘手的場面丟給在場唯一的男性處理。三雙眼睛同時射過來。
“呃——關於這一點——對了!你打算如何處置衛子易呢?”他聰明地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