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樣是不夠的。
霸道的愛,早已經鉗死了他的身心,叫他必須自私的、以野蠻的姿態,將不悔永遠地獨佔,只有如此,不悔才能只屬於他。
於是,同一天晌午時分,慕容人返回宅邸,然後走入護膚中心,親自挑選了一名美容師和髮型設計師,搭電梯直上六樓臥房,扔給不悔一套白紗禮服。
“穿上。”英俊非凡的慕容人一身鐵灰色的名家西服,整個人看起來英氣逼人、玉樹臨風,渾身散發出一種翩翩的貴族氣質,和一種令人難以抵擋的男性魅力。
一整個早上,不悔都被關在房間,無聊到不知道能做什麼。她開啟臥房,發現有六個大漢在門口守著,想搭電梯四處去晃晃,也有兩個人在那站崗。
這證明什麼?證明她已完全的失去自由,所有的行動皆被慕容人監控著。
“你們要做什麼?”
“三少奶奶,請坐這裡。”美容師將不悔牽到化妝臺前,開始替不悔妝扮。
“三少奶奶?”不悔不解的蹙起秀眉。
“是呀,你是咱們未來的三少奶奶。”美容師笑道。
“什麼?”不悔還是沒弄懂。
“早上我已去你家下聘,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很快的你就會成為我的髮妻。”慕容人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什麼?!”不悔驚愕不已,整個人自椅子上彈跳起來,一隻大手立即落在她秀肩上,又把她按回椅子。
不悔不甘心自己的未來就這樣任由他操弄、擺佈,可是,反抗沒用,他仍一意孤行。
“你太過分了!”不悔氣得扯掉正在梳理的新娘頭,“慕容人!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怎能要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呀!”
“該死!”慕容人粗嘎的低咒一聲,“替她重新盤頭。”
“是的,三少爺。”設計師很有耐性的整理著不悔的頭髮,美容師則忙著幫不悔上妝。
慕容人大手緊緊鉗住她秀肩,以免她又開始亂動,“不悔,你要乖,我說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服從是你不被捱罵的不二法門,我絕對不准你滲入個人意見。”
“你休想!”不悔不做他的傀儡,她昂起憤怒的小臉,狠狠瞪著他。
接著,她任性的提起腳丫,孩子氣的踢開腳下的白紗禮服,並故意亂動,毀壞美容師的妝,也讓髮型師沒法再替她做造型。
“算了,你們先出去,等一下再幫她弄,我先替她換白紗。”慕容人淡淡地下令,眼神變得闇沉。
“是。”她們只好先離開臥房,離去時,輕輕將房門帶上。
慕容人盯著不悔,半晌,他扳過她的身子,用力撕毀包裹著她嬌軀的上衣,露出她賽雪的肌膚,“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氣。”
“啊!”不悔錯愕的驚呼,揮舞著雙手掙扎。
他一把抱起不悔的身子,轉身將她拋進大床裡,然後大步走向前,扳過不悔的嬌軀,將不悔的腦袋按壓在床上,粗魯的脫下她身下的裙子。
“不要這樣!”不悔的衣服全被他脫個精光,她感到又羞又怒,寧死都不願順從的放聲尖叫。
“不要這樣,那你想被怎樣?這樣嗎?”慕容人捧起她的小臉,炙唇狂野地落了下去,把她的抗議聲慢慢吞進他熾熱且霸道的嘴裡。
“唔——”不悔奮力的掙扎,可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她的尖叫聲逐漸淹沒在他的嘴裡。
好半晌,慕容人才離開她被他揉得又紅又腫的唇瓣。
“你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不悔氣憤的舉起小手,使出全力一掌摑向他俊容。
“呵!”慕容人順手握住她的小手,不悔在他手中活像個布娃娃,沒兩三下,白紗已套上她嬌軀,緊緊勒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