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其它問題。
聽得程空這麼一說,程芊就不樂意了:“哥,喝可樂對身體不好,我給你倒白開水。”
說完這句話,程芊就屁顛屁顛的到飲水機處給程空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程空面前的茶几上,然後又坐在了那簫劍身邊,兩人十指相交,暗地裡一副幸福無比的模樣。
我呸!
看樣子,這小妮子還真的陷進去了,看樣子不出殺手鐧是不行了。
程空看著兩人十指相交,心頭就是一股火往上衝:“我餓了,去幫我到食堂打飯回來。”
可讓程空沒有想到的是,程芊竟然打電話去叫送外賣。
這可讓程空實在是忍不住了,那些保鏢是吃屎的啊,眼看著老子的妹子都要被人給拐走了,都不知道阻止一下?
不過,程空這倒是錯怪那幾個貼身保護程芊的兵種了。
它們原本靈活度就不高,再說了,在離開的時候,被要求在不危害程芊安全的時候,必須要聽從程芊的命令。
如此一來,等到程空一走,那幾個負責程芊安全的保鏢就被程芊給支得遠遠的,至於程芊交朋友這些事情,那些保鏢也不可能去阻止,它們沒有權力阻止。
當然,這個時候,程空過來了,它們的指揮權自然就回到了程空手裡。
程空隨即用心靈連結聯絡上那幾個保鏢,一聲令下之後,那幾個保鏢隨即便出現在宿舍門口,進來之後將程芊架起就走,至於去什麼地方,程空不管,總之遠點,免得打攪了自己對簫劍的審問。
沒錯,就是審問,這個時候,程空已經將這個勾走自家妹子的小子當成了敵人。
“哥,你幹嘛?放開我!”
程芊自然不肯就這樣被幾個保鏢架走,但卻沒有反抗的餘力。
見到這一幕之後,簫劍倒是激動站起就想要幫忙,結果被程空一根指頭壓在了肩膀上:“小子坐下。”
簫劍原本不從,但在那根指頭壓在自己肩膀上之後,就感覺好似一座大山壓了下來,別說自己根本就無法反抗,就算是能夠反抗,簫劍也不敢反抗了。
他突然想起,這個看上去氣勢逼人的傢伙就是程芊的哥哥。
而就在簫劍不得不坐回沙發的時候,程芊的叫喊聲已經停止了,很顯然,在程空的命令下,幾個保鏢直接將程芊的嘴給捂住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宿舍裡就只剩下程空與簫劍兩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
程空端起開水喝了一口,很燙,但對於程空來說,這不算什麼,就算是岩漿,程空也能夠喝下去。
“簫劍。”對於簫劍來說,他能夠感覺到程空的問話帶著審問的語氣,這讓他的心裡很不爽。但又不得不回答。
“是國內過來的,還是華裔?”
“國內。”
“你什麼時候認識程芊的?帶著什麼目的?”程空這個時候直接將這小子當成了犯人,總之。不管是怎麼回事,程空都對這小子沒好感,並且認定這小子就是帶著什麼目的來靠近程芊的。
畢竟自己是什麼人?如果能夠勾搭上自己妹子的話,那好處就太大了。
“我不是犯人,你沒有權力審問我!”程空這句話可算是將簫劍的怒火給點燃了。
作為留學生,簫劍也稱得上是天之驕子了,自帶一股傲氣。
說實話。能夠到哥倫比亞大學來留學的傢伙都算得上是比較精華的了,自認為多少是個人物。
加之在這裡被“自由民主”薰陶了幾年,自我感覺見識寬廣了。並且也學到了一些東西,且不說這些東西好不好,但至少,讓他沒法認同程空的這種問話方式。
實際上。簫劍也沒有真正的融入到這個美國社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