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做起來,開口說道:“沒有。”
顧維鈞拉著顧綰的手,嘆了口氣說道:“以後不要這麼讓人不放心了,你知道嗎當你失蹤的訊息傳來的時候,王偕幾乎都崩潰了,瘋了一樣的出去找你,都被人攔住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何去找你,只是今日找了個法子出去了,現在還沒有音信。”
顧綰聽完之後,頓時心中一陣難過,忙開口說道:“我要去找他。”
顧維鈞眉頭皺起,按住顧綰不讓她亂動,而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就不能安生一點嗎,錦衣衛的人已經去找了,你放心吧。”
一聽到這個顧綰才算是放心了。
此時顧維鈞看到顧綰這幅樣子,忙開口說道:“我真是不知道,王偕遇到你,到底是福還是禍。”
顧綰自然是笑著說道:“自然是福啊,兄長和萱兒成親了嗎?”
顧維鈞眉頭皺起,輕聲說道:“她不願。”
“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不說這個了,你倒是給為兄講一講,你到底是怎樣逃出來的。”
顧綰雖然心中好奇,可是顧維鈞不願意說,顧綰卻也不能強迫他,於是只得將自己的一些遭遇告訴了顧維鈞。
顧維鈞一聽,頓時一陣心驚膽戰。
“阿綰的運氣真是無法形容,真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自然是好運氣啊。”
“天色不早了,快吃飯吧。”
此時顧綰確實也有些餓壞了,桌子上擺了一桌子菜,都是顧綰喜歡吃的,顧綰下床吃過飯之後,便躺到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覺可算是顧綰睡得最為安穩的一腳。
第二日一大早,顧綰醒來,正準備更衣的時候,突然出門外進來一個人,只見此時鬚髮皆亂,風塵僕僕,可是一雙眼睛卻亮的嚇人。
正是顧綰心心念唸的王偕。
顧綰也顧不得穿衣服了,直接跑向王偕,誰能知道兩人再次重逢之時,已然是一年之後。
王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接觸到心愛之人的肌體時才感覺到了真實。
顧綰已然顧不得說話了,此時任何話語都不能緩解這種刻骨的相思。
她閉上眼睛和心愛之人唇齒相接。
直到胸腔中的空氣用盡,兩人才分開,顧綰抱著王偕大聲哭泣。
“王偕,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真的好害怕。”
就算是在父兄面前,顧綰也不曾如此害怕,可是就是在面對王偕的時候,會覺得很害怕,會害怕自己一覺醒來,還在那個可怕的洞穴之中。
王偕已然流淚滿面。他緊緊抱著顧綰。
“不會的,我們見到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我而去,如是,我的如是。”
兩人相擁而泣。
直到此時,在王偕的懷中,顧綰才真正的感覺到了回到京師,回到了自己的家。
顧知從門外經過,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伸出手關上了門。
此時此刻,西苑。
毛伯溫已然站了足足一個時辰,可是御座上的那位陛下,依舊是不言不語,一張臉黑的嚇人。
“你,堂堂一個兵部尚書,連一個女子都不如!朕養著你們都是來吃閒飯的嗎!”嘉靖帝用一個奏摺砸到了一個年老的臣子身上。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嘉靖帝十分厭煩的擺了擺手,讓這一群令人心煩的傢伙滾了出去。
唯獨留下陸柄。
“那個丫頭把俺答給忽悠走了?”
陸柄頓時一愣,心中暗道到底是那個不靠譜的傢伙,如此瞎編,明明是因為下雪加之有援兵來那俺答才走的,若是真能用忽悠解決事情,那隻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