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喜歡民間的生活,大宋境內的百姓;在聖明君主的治理下,都安居樂業,姐姐還是比較喜歡民間的生活。”
“不行,阿德不要姐姐離開,姐姐要是走,阿德就一輩子都不成親。”
立夏急忙傾身捂住阿德的嘴,眼帶歉意的望著阿德,眼角瞥了一眼上座端著杯子,面無表情的皇帝。心中也是一急,阿德這孩子說話也不看場合。當著皇帝的面還這麼任性,留下不好的印象是小,萬一因此唾棄阿德就是大。立夏鬆開捂著阿德嘴吧的手,放下手時不著痕跡的捏了捏阿德,示意他靜下心來。這個傻孩子,皇帝明顯的就是不希望阿德在對她比對親人親近,這麼一衝動開口,事情更加糟糕。
阿德想去邊關,皇帝能不能允許立夏隨從本就是個問題,現在看來是更加不可能。邊關危險多,帶著個讓阿德冷靜不下了的墜累,會更加的危險。太宗帝對阿德有著父子之情,更加不會允許立夏隨行。心中嘆氣,只希望今日能夠善了。立夏跪直了身體,對皇帝重重的又叩了一首,恭敬道:
“三殿下已經長大,眼瞧著就已經能娶妻生子,奴婢也算放下心了。邊關險要,奴婢一介女流也無法繼續照顧三皇子,還望皇上准許奴婢出宮,奴婢想去江南的故鄉去。”
皇帝神情不變,吹了吹茶麵,淺嘗了一口茶水。抬眼淡淡的望著阿德,語氣不用置疑道:
“恆兒,先下去準備準備,朕允了你的摺子。先去給跟你母妃告別,畢竟去邊關如此危險之事,你母妃肯定會很擔心。朕還有幾句話,想單獨同你義姐談談。你著孩子放心便是,她對你盡心照顧,朕不會怎麼著她,朕也是為了你們好。”
立夏眼神阻止了阿德的欲言,一直望著阿德離開才轉移視線。視線望向地面,靜靜等候上座的皇帝開口。立夏跪著等了良久,皇帝不開口,她也打定主意不詢問。兩人就這樣無言的乾耗著,最終皇帝放下手中的杯子,發出清脆的聲響,等聲響消失後,皇帝才開了尊口,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丫頭,你一直都非常聰明,也非常懂得進退。當年朕第一次見到見到恆兒時,就可以斷定他是朕的兒子。即使他不記得自己的身世父母,但他身體裡流著的是皇家的血,穿著粗衣也仍舊掩飾不住屬於皇家的貴氣。”
皇家的貴氣?立夏心底嗤笑,一個人固然家庭涵養重要,但貴氣不是刻在骨子裡,而是在生活的氣氛和環境下,慢慢形成的一種習慣罷了。當然,立夏不會傻得去反駁皇帝的話。皇帝也同樣不需要立夏的反駁,淡淡的靜述道:
“朕的所有兒子當中,恆兒最肖朕。恆兒不僅最懂得隱忍,心胸也最是寬廣。為帝王者,心胸要有,但隱忍更加要有。至今為止恆兒之所以能如此安慰平靜,不僅僅是因為朕暗中的維護。更重要的是因為他自己的手段,欺負過他的兄弟,或者試圖欺負他的兄弟。都被恆兒一一無形擋回去的同時,在抓住了反擊的機會,再借刀消仇讓不安生的兄弟有口難言的吃啞巴虧。在其他兄弟斗的不亦樂乎時,不著痕跡的推上一把,自己落個清靜看戲。”
太宗帝語中的話意與笑意,都讓立夏心陡然被緊攥,弄不清太宗帝對阿德所有做為竟然如此清楚,更加弄不清楚他此時同自己說這些話,究竟是屬合意。立夏心中無奈暗歎,皇帝果然是皇帝,宮裡發生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只有他想不想去知道而已。太宗帝眼神銳利的望向立夏,掌管人生死大權的皇帝氣勢,也直直的逼向立夏。
立夏穩住心神,跪地不動靜靜等候。良久,太宗帝的視線仍舊銳利,對立夏冷漠道:
“朕的天下世人之道從太祖手中得來,卻從未有人看到朕為這個天下鞠躬盡瘁。太祖一脈隱入民間,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