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澤,當她觸到了床邊垂下的榴花帶子床幔,便猛地抓住,那麼大力,床帳幾乎都被她扯落,緊跟著便有一隻大手伸過去握住了她小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分開她五指,粗糙的掌心摩挲著她的嬌柔,他與她十指交握,引領著她在這陌生到令人心悸的情潮巔峰中沉沉浮浮……
“餓了嗎?”放下茶盞,他問。
“看這裡!”楚連城挑了挑飛揚的劍眉,不動聲色指著肩頭那道道血痕,“阿蘿,記起來沒有?”
楚連城眸光閃了閃,“那是鄂遠的小女兒鄂南。”
如此一來,楚連城成功地用綺羅口中那“驢大的物什”,不僅僅是讓她三天沒出暖心閣,更是三天連床都沒下,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每每“不小心”提起,都會令綺羅羞憤捶床。
“哼!你又算個什麼狗東西,敢這麼衝本郡主說話?!”鄂南濃眉猛地倒豎,揚手就要打若水,若水立即架住她胳膊。
“阿蘿,你真是熱情!”楚連城卻笑得更開心了,他湊過去,抓起綺羅小手親了親,藍眸裡染著笑意,像是能勾魂奪魄一般,“以後你天天撓我好不好?”
鄂南似是被戳中了痛處,她臉色一陣青白交錯,咬著豐厚的紅唇,氣得眼睛裡都在冒火,“賤人,你敢胡說!”
綺羅力氣雖不大,但這幾個月楚連城教她練武,著實教了她不少簡單又實用的招式,她剛用的,就是其中一招,用巧勁打人,這一巴掌看起來輕飄飄的,可實在是疼得很,鄂南臉上立即浮起了一道五指印。
楚連城很快又回來了,綺羅便問他到底是誰來了,他道,“是白山部落的族長鄂遠,他來賀新年的。”
新年前下的那一場大雪,在年初一的陽光下,幾乎都化掉了,但昨夜卻又下了一場雪,此刻王府的花園裡,仍然還是一幅銀裝素裹的畫面,暖心閣後,那一大片寒梅在大雪裡傲然綻放,空氣中浮滿了冷香。
“阿蘿,願賭服輸!說好了,不準再生氣了!”
然而綺羅還未開口,就見那女子在看到她相貌時,先是震驚地睜大眼睛,但是接著她眼底便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厭惡和憎恨。
三天新年,綺羅基本就是在床上睡過去的,到了年初四的下午,她才有力氣起床,穿戴好了,她便有些坐不住,於是她便在若水詭異的眼神裡,故意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準備出去轉轉。
哦!不!
楚連城進來時,就見綺羅正在羞憤捶床,他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冰冷的俊顏,都彷彿在這一刻雪消冰融,那笑容燦爛猶如朝日。
直到清晨的旭日破開了天地之間的黑暗,將溫暖的陽光播撒大地,暖心閣內,這一場極致的歡愛方才結束。
綺羅望向若水,以眼神詢問,若水衝她點點頭。
綺羅愣愣地看著他,有些不能消化他話裡的意思,他是說她從年三十夜裡一直睡到了初三?還有,什麼驢大的物什?他在說些什麼呀?
楚連城好笑地看著綺羅這孩子氣的舉動,“阿蘿,鬆開!”他見綺羅就是不放,於是伸指去撓她脖子。
綺羅望望他,又看看那夾雜在他身上大小傷疤裡的,像是指甲撓出來的血痕,腦海中乍然一響,她蹙起黛眉,怒瞪著他,就知道這個下流胚子不會讓她看什麼好東西。
“住口!”若水聽不得綺羅被侮辱,她頓時怒不可遏,厲聲呵斥道。
“不準笑!”綺羅嗓音還有些嘶啞,她明明是在發怒,但那沉沉的嗓音卻似有一絲煙燻過的嫵媚。
綺羅聞言,不由挑了挑黛眉,眼神一閃,“哦?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綺羅黛眉一蹙,心裡著實討厭起這個傲慢又無禮的郡主,她冷笑,“恐怕你想送上門給他玩,他都不會要你!”
綺羅望著他背影,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