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二人根本沒理他。
主教見這麼一大隊人闖進來,但心自己的教徒們,馬上又去了教堂。
尤里看到愛莉絲公主在這兒,很是驚疑,問道:“公主殿下,您不是被送走了嗎?”
愛莉絲現在正擔心自己的主人師傅,又討厭尤里的虛偽做作,怒罵了一句:“滾開,我沒空理你。”
尤里被無故罵了一句,討了個沒趣,只好悻悻站在一旁,心裡頗有點不是滋味。
託姆見他們沒動,一揮手喝道:“拿下。”
衛兵們剛要行動,卻被萊德切攔住了:“別動,等一下,你沒看到他們正在戰鬥嗎?”
“那關我什麼事,我只要抓住罪犯就好。”
萊德切道:“可是,是那個人先找上冰稚邪的。”
託姆笑了:“你的秀逗腦袋是不是壞了?別人是別人的事,我只負責抓犯人,難道我稟公執法還要跟那些浪人講先後嗎?”
“你……你怎麼罵人呢?”萊德切被他這麼一說,自己也無話可說了,他們是來抓犯人的,不是來跟誰單打獨鬥的。
什維克攔住萊德切道:“算了,讓他去吧。”
兩隊衛兵,雖各穿著不同的裝束,但全都是黑底紅邊色的制服,這些戰士、騎士、魔法師們就要去擒拿冰稚邪。
藍隱瞥了一眼託姆,冷言道:“這傢伙是誰呀,也太不懂規矩了。”說雖這麼說,他也沒動,只是盯著冰稚邪。因為眼下正是個機會,只要冰稚邪對那些傢伙稍一動彈,他就可以出擊擒住冰稚邪。
愛莉絲見衛兵們要去抓冰稚邪,大喊道:“不許動,我不許你們抓他。我是公主,你們都得聽我的,聽見沒有。”
可那些衛兵哪裡在乎一個小姑娘的呼喊,市長沒發話,他們自然不會停。
冰稚邪當然不能讓他們抓了,馬上運起了魔力。
冰稚邪的魔力一動,藍隱也跟著動了,他就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猛的射向冰稚邪。
‘乒嚦……’一聲如玻璃破裂般的清脆聲音響起,緊跟著又是一聲碎響。冰稚邪藉著風勢向後飄,那刀鋒緊擦著他的鼻尖劃過,留小一道很小的口,但血卻湧了出來:“白牙!好強的匕首,寒冰裝甲·淨輕易的就被粉碎了。”原來他運起魔力不是去擋住後面的衛兵,而是防衛自己,冰稚邪知道自己的真正敵人不是那些衛兵,而是眼前的這個傢伙。
冰稚邪向後一躲,正好靠到了正要擒他的衛兵之上,他這是一舉兩得之策。果然,藍隱繼續猛攻而來,那強大的氣勢,和對攻時的氣浪一下子就把把那些衛兵震開了。
其實那些衛兵不是這麼不堪,只是碰到了兩個極強的高手在這裡對決,有哪裡有他們動手的份。
‘砰砰砰砰砰砰……’冰稚邪急向後退,藍隱急向前攻。
那些從地上爬起來的衛兵,看到眼前的戰鬥情況頓時給嚇住了:“好……好快!”
託姆也咬著牙心驚不已,他雖不是戰場中人,但必竟是官場中大風大浪過來的,輕易不會露出失態的神色。但他兒子卻沒有那般定立,驚得下巴都快脫臼了。
萊德切看到託姆的衛兵失態,反而很高興:“看你還逞強去丟人現眼。”
託姆瞪了萊德切一眼,鐵青著臉不說話了。
冰稚邪幻化出來的冰凌一與對方的白牙交鋒,便被擊為粉碎,根本無法招架。
藍隱雖然只有一把白牙,但左手卻還有一把匕首,兩相夾擊,非是攻擊極快,行動極快,連反應也是極快。
冰稚邪每一次拼著挨他左手匕首一刀的風險進行反擊,卻被他輕易的躲過。
“這傢伙,用全力了!”赫拉多三人都皺起了眉頭,他們不是為冰稚邪擔心,而是在想,自己倘若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