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萊斯特。冰稚邪。”
“對。他是國王派來軍中的一名特使少將,是陛下親令任命的,在我軍任軍事參謀官。”維德米拉簡單的介紹了兩句,就讓冰稚邪坐下。
眾人聽完介紹後,更是議論,各個在底下竊竊私語:“什麼特使少將,分明就是派來監視我們的,還派這麼個小孩,這算什麼事啊。”
“現在軍隊裡肅查扎爾博格黨羽的人,看來陛下還是對我們不放心啊。只是派這麼個小子來確實讓人意外。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能得到陛下這樣的信任。”
“國王疑心重啊,怕是不放心身邊的官員吧,所以才派了這麼個傢伙來。”
竊竊私語聲音雖小,但一字一句冰稚邪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暗道:“我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這個國王拉達特,真知道該怎麼說他,疑心的也太過頭了吧,派我來這裡幹什麼。真是!哎,沒辦法,誰叫他手裡攥著我要的東西呢。”
維德米拉提高了幾度聲音:“安靜。別吵了。國王命令我們務必在和談結束前開啟戰爭,但現在國內調動的軍隊還在來的路上,我們商議一下該怎麼做吧。”
……
沙地營壘,是聖比克亞面對魔月最前端的營壘之一,面對查爾斯大軍幾乎是對面相望,相隔僅有幾公里。沙地營壘的駐兵有兩千多人,此時陽光正媚,經過了之前連月來的陰雨天氣,士兵們正非常享受這種陽光照耀的天氣。
這時,一隊過百人的魔月軍隊向這邊走來,營壘城牆上計程車兵一下子緊張起來:“快看,是敵軍。”
“有敵軍有敵軍。”大喊聲在城牆上傳開來,守營計程車兵紛紛執戈配劍爬上牆頭,遠望著仍在繼續走近的魔月軍隊。
“他們要幹什麼?”
“不管他們要幹什麼,這裡已經是我們控制的範圍了,不能讓他們再靠近。”守營上校道:“你、你,帶兩隊人馬下去。”
“是。”
沙地上,魔月部隊踩著浸出來的積水走來,很快從沙地營壘中出來的兩隊聖比克亞軍也跑過來。
“站住站住,你們不準再前進了。停下,快停下!”奔跑中的聖比克亞軍官指著魔月軍大喊。
“什麼?”魔月軍營面帶笑意,彷彿沒聽見一樣:“你說大聲一點,我們沒聽清楚。”
聖比克亞軍官叱喝道:“我說你停下來,這裡已經是我方控制的區域了。”
“什麼?”魔月軍官又是一句什麼:“這裡怎麼會是你們控制的區域呢?這裡明明是我們魔月大軍的轄地嘛。你們控制的區域在那邊呢,看見了沒有,在那條線後面。”他隨手指著沙地營壘比劃了一下。
“放屁!”聖比克亞士兵怒道:“你們這些魔月狗快點滾出沙地,不然我們就要視你們為入侵者,對你們不客氣了。”
“哎喲是嗎是嗎?哎喲真是嚇死我了。”魔月官兵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客氣是嗎?來呀來呀,我要看看聖比克亞的窩囊廢怎麼個不客氣。來打我呀,拿你的刀來砍我呀,喏喏喏,你看我的脖子就在這裡呢。”魔月軍官伸著脖子,說著挑釁的言語,其他士兵也都以各種方式嘲笑起對方來。
聖比克亞士兵個個怒不可遏,氣得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紛紛都拔出刀劍。
魔月軍也毫不示弱,一時寒鋒利刃互相對峙,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場面更添緊張。
過了幾秒鐘,魔月軍官見他們不敢動手,得意了:“哎喲,原來只是嚇唬我們啊,還真把我嚇住了,哈哈哈哈,我好害怕呀,你們真是嚇到我的小心肝了。哎呀,你看你,這一嚇把我尿都嚇出來了,哎喲不行了,我要撒尿了。”他解開扣帶,竟真對著聖比克亞計程車兵撤起尿來。
聖比克亞的帶隊軍官沒想到他真尿,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