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蒙最後一定會選擇他——誰知,竟半路殺出個露西妮…貝爾納!
露西妮的出現讓他無奈放棄了克瑞蒙。轉而選擇成為捷的助手,這樣的事情已經足夠令他顏面掃地了,而當克瑞蒙成了總負責人之後,費雷羅對露西妮的不滿中更加了幾分惡意——如果沒有露西妮的出現,那麼,他費雷羅…杜朗就有資格隨意觀看比賽,這樣的待遇甚至比他那個擁有參賽權的哥哥的待遇更為優厚!
如此形勢,他自然控制不住自己對露西妮的怨懟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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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知道了!”一聲大喝伴隨著一記拳頭重擊聲迴盪在空曠的藏書室中,受到這種突來的震動,原本堆積成山的古文獻根基不穩地晃動幾下後,突然間無聲無息地整體垮塌,“噼裡啪啦”一下摔得滿地都是。
一隻手一下從堆了一下的古文獻中冒了出來,隨後是半個身子,一個腦袋——“呸呸呸,真倒黴。”
希爾貝特一邊低咒著一邊使勁兒地將自己從一堆文獻中“拯救”出來,幾下輕盈跳躍,他在儘可能不接觸滿地古文獻的情況下跳離了這一堆已經攤了一地的文獻堆。
立於文獻堆邊,希爾貝特頗為煩惱地搔了搔頭,然後很不負責任地轉身迅速閃人——既然無法在短時間內整理清楚這一地狼藉,他便得在藏書室的管理人員巡視到他所在的這一區時趕快閃人!
才剛閃出藏書室,希爾貝特便聽到身後一陣咆哮聲,為此,他不禁縮了縮脖子,決定一年、不,三年內絕對不會再進藏書室——他可不想被人捉工當免費勞力——所幸,他剛剛已經得了自己辛苦了數月才發現的資訊。
希爾貝特摸了摸胸口處,開心地幾乎要吹起口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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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你已經找到線索了?”哈夫達端著茶杯,挑眉問著。
希爾貝特萬分得意地點了點頭,從胸前掏出被他藏得嚴實的寶貝圖紙。然後將他平鋪在桌面上——那是一份古地圖。
“前段時間我太執著於對‘圖坦桑迪斯’的翻譯,反倒忘了最重要的東西,”說到這兒,希爾貝特非常鬱悶地瞥了眼哈夫達和伊克爾,低低嘟囔了一句,“兩位長老恐怕早就發現我鑽進死衚衕裡了,也不提醒我一聲。”
伊克爾微微一笑,沒有開口,哈夫達則重重一拍希爾貝特的背——拍得他整個人差點栽倒在地——笑罵道:“你小子自己不開竅,倒怪起我們兩個老傢伙,最近太久沒教訓你,皮癢了是不是?”
希爾貝特目光憂鬱地盯著哈夫達,委屈得不行——對於武力值超常的哈夫達,強硬永遠是最無用的手段。
看到他這模樣,哈夫達反倒哈哈笑著,繼續道:“行了,你繼續說,看看你到底悟出了什麼東西。”
希爾貝特翻眼朝天望了數秒,這才正襟危坐了,對著那副古地圖繼續述說自己的猜測:“‘死亡瀚海’中的古遺蹟有兩處特別的建築形制,一個是入口處的兩樽護門獅獸,一個是天台處的空中樓閣,護門獅獸張口朝南。尾指東北,是典型的‘該亞王朝’遺風,天台處的空中樓閣以雕花四柱為支撐,天頂繪有螺旋雲紋,明顯也是‘該亞王朝’前後的建築風格。探索遺蹟的時候,我們只顧尋找祭壇,根本沒注意到這一些細節,觸動的‘沉潭機關’後,又急著逃命,自然更是什麼也顧不上……”
說到這兒,希爾貝特神情寂寥。此行探索,伊利亞斯特家族一共派遣了七人組成小隊,個個都是家族中的頂尖好手,誰知最後只有兩人得以存活,雖然他們在事前早有犧牲的心理準備,但作為倖存者,希爾貝特仍然有時會陷入複雜的消極情緒中。不過,心志堅定的他很快便調整了過來,繼續述說著自己的研究成果。
“我在藏書室查到了這份地圖,這是‘該亞王朝’時期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