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畏懼,就如同被什麼東西盅惑一般,日夜不停。毫無保留地進行攻擊,甚至許多飛行魔獸還採用了自殺式的攻擊來破壞城市的防空體系。
隨著戰鬥一天天地向前推近,魔獸們的屍體在城下一天天地堆積,一層壘著一層,一層堆著一層,有些地方的屍體堆甚至已經接近城牆的一半位置,每當這個時候,科帕殺堡軍部便會用特殊的鍊金醫劑清理魔獸屍體——這是為了避免魔獸藉助屍體堆躍上城牆攻擊,同時也防止瘟疫的產生。
清理魔獸屍體的時間往往會選在魔獸攻擊的間歇期,這個時間前來攻擊的魔獸以飛行魔獸為主,陸行魔獸不多——當然,這個不多是相對於戰鬥期間而言——這樣的時間正好適合傾倒鍊金藥劑,要不然,在戰鬥期間,城牆下全是活生生四處亂跳的魔獸,鍊金藥劑倒在它們身上又不起作用,純屬浪費。
成缸計的鍊金藥劑被人從城牆上傾瀉而下,魔獸屍體開始迅速消融,皮毛、肌肉、骨骼……只有魔核與少量特殊性質的骨骼沒被鍊金藥劑融解。每當這個時候,城牆上便會圍滿諸多傭兵和冒險者,他們一邊評價鍊金藥劑的效果——每缸藥劑的鍊金師都不同,這樣的傾倒方式正好可以對比各鍊金師藥劑的差別——一邊心疼無比地看著不斷消失的魔獸屍體,在他們眼中,這些都是錢啊,都是錢!
可是,沒有人敢冒著生命危險去換取這樣的小錢。
早已聽說過科帕希這項獨特的“娛樂”——至少對持續高強度戰鬥計程車兵、傭兵、冒險者們來說,算是一種放鬆性的娛樂——但是,露西妮並沒有興趣去湊這個熱鬧,她對於自己的神經承受力還是有一定認識的。讓她去看那些魔獸屍體,純粹是一種折磨。
戰鬥的間歇期同時也是醫療所最忙的時候,平時由於要參與戰鬥而草草處理傷勢的傷患們正好乘著這個時候到醫療所好好診治一番。
“……毒素已經瀰漫開了,部分經脈受損較嚴重,三天內不能使用鬥氣,這些藥物一天兩次,早起時空腹服用一劑,睡前再服用一劑,”診斷完,遞上藥,露西妮還是忍不住再次提醒,“下回受了傷第一時間要到醫療所來,如果不小心拖出大問題來,就得不償失了。”
受傷計程車兵領了藥劑退至一旁,聽得露西妮的叮囑,不停憨笑點頭,至於他聽沒聽進去,就不是露西妮能控制的了。
又是這種反應!
露西妮腹誹,她今天已經發出相似的N多警告,可是大部分人的反應都是與此相似的不置可否,這讓她非常無力。
這不,此時,坐在她眼前的傷患又是一個傷勢至少拖了三四天的傢伙!
獸潮間歇期的傷患數量幾乎是戰鬥期間的七八倍。露西妮這一忙活一直到午餐時間過去近一個魔法時,才有一名軍醫將她替換下來。
“好累……好餓……”一進辦公區,露西妮便一點也不顧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呻吟。
“露西小姐辛苦了。”伴隨著一陣溫聲安撫,一個大大的食盒被放置在她眼前。偏過頭去,正看見永遠都是身姿挺拔、軍服筆挺的桑。
露西妮在桌上繼續趴了一會,才慢慢直起身來——她是真的累了——慢吞吞地開啟食盒,開始吃起自己遲來的午餐,吃著吃著,她突然瞥了桑一眼,問道:“你這幾天好象都沒休息吧,都不累嗎?”
“還好。”桑聞言,從自己的醫學筆記中抬起頭來,微笑作答,“已經習慣了吧。”
“你在科帕希堡待了多長時間?”
“五年。”
“這兒的工作量這麼大,你就沒想過申請調換駐地?”
“您不覺得,在科帕希,可以比別處得到更多的實踐機會嗎?”
“呃,倒也是……”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