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零頓時就憤怒了,拍掉邵輕的抓住,粗著脖子吼道:“你才是死小孩,你全家都是死小孩。”說話,突然捂住了嘴巴,眨了眨眼,小聲的嘀咕道:“不不,當本宮後面那句沒說。”
邵輕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我聽聞不夜城有個長不大的備任祭司,那人可是你?”
“不是!”魏月零想也不想便道。笑話,他寧可承認自己是個真的奶娃娃,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長不大的男人。“受這麼嚴重的傷竟然還有心思想別的,看來你一時之間死不了。既然如此,本宮就先走了,莫要忘了你欠本宮的三個條件。”
邵輕挑了挑眉,伸手將魏月零拽回來,“你就不怕我死了還不了你這三個條件?”
“醜女人,放開本宮。”魏月零氣呼呼的鼓著小臉拍開邵輕的手,“你死了就死了,死了本宮可以去找嵐笙那小子替你還債也是一樣的。”
邵輕:“……”
魏月零可愛的翻了翻白眼,拂了拂纖塵不染的小銀色袍子,擺著一臉傲嬌的表情,扭頭就走。
“慢著。”邵輕再次伸手將魏月零抓了過來,抱著他站起身,驟然變得凌厲的目光掃向某個方向。
魏月零氣得臉都漲紅了,胖嘟嘟的手指指著邵輕的鼻子,罵道:“你這女人這麼纏人,夜嵐笙那小子知道嗎?”
“別說話,有人來了。”邵輕捂住魏月零的嘴巴,看了眼那細微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緊了緊懷裡的小奶娃,朝另一個方向縱起輕功而去。
因為受傷的緣故,邵輕的速度並不快,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不免有些著急。
“跑什麼跑,停下了,看本宮不揍扁他們!”魏月零捏著拳頭憤憤的嚷嚷道。
邵輕原本就蒼白的面色越來越蒼白了,幾乎看不見半分血色,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順著兩鬢滑落,沾溼了衣領。“乖,身後那群人裡,有兩個是龍門的長老,我們兩個打不過。”
魏月零:“……”
魏月零抬起頭,摸了摸額頭,指尖觸上幾點水跡,冰涼冰涼的,“喂,下雨了。”
“噗咚——”
邵輕雙腿一軟,整個人朝前撲了過去。在身體即將著地之際,邵輕一咬牙,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翻轉身子,下一瞬背脊重重的砸落在地,邵輕咳了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該死的。”魏月零連忙爬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朝某個方向跑過去。只是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萬分糾結的回過頭看著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邵輕,喃喃道:“本宮將這婆娘就在那兒,那小子知道了會不會剝了本宮的皮?”
“算了,本宮還是做一回好事吧。不過別忘了,你這婆娘又欠下本宮一個人情了。”
幽暗陰涼的洞穴內,魏月零將邵輕放下,扭動了兩下小胳膊,走迅速邁著小腿跑到洞穴口,胖嘟嘟的手指翻飛結印,一道銀紫色的光芒自指尖溢位。魏月零又立即咬破了手指,以血臨空畫了一道符。那符結成後,散發出強生的光芒,那光芒一存存的朝洞口四周蔓延而去。
不多時,一張透明的結界便覆在了洞口上。
這張結界具有幻術的功效,從外面看來,就只是一個大大的石頭而已,若不是幻術行家或者功力深厚的人,輕易識不破。
“你沒事吧?”魏月零走回邵輕身邊,踢了她兩腳。
邵輕睜開沉重的眼皮,吃力的撐著地面坐起身來,盤起腿,深呼吸一口氣,開始運功療傷。
魏月零在邵輕面前蹲下身子,雙手託著肥嘟嘟的塞,眨巴這眼睛盯著邵輕,軟蠕蠕的聲音在洞內格外清晰:“你為何要帶著人皮面具呢?”
專心運功療傷的邵輕沒有回答,魏月零撇了撇嘴,又道:“對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