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覆在任笑的腹部。
沒有針,邵輕將靈力注入天蠶絲中,用天蠶絲穿破皮肉,將肚皮縫起。
早些年邵輕曾替人剖腹接產,還算是熟練。
“你們是誰?這裡不能進……”
聲音止住,門應聲而開,冷風灌入。
邵輕頭也未回,寒聲道:“將門關上!”
門再次被關上,隨後兩道吸氣聲在邵輕身後響起。
邵輕知道來人是誰,沒有理會,一點一點的將任笑的肚子縫了起來。邵輕的身上沒有止血的藥,只好用以靈力,讓傷口迅速止血。
懸在空中的血劍晃了晃,化作一道光,回到了邵輕的體內。
“我先睡一睡,短時間內不要叫我。”
看著傷口已經結痂,邵輕才撤了靈力,蒼白著臉,將任笑扶了起來,搖晃著她的身子,“任笑,你醒醒,沒事了。”
“我先帶她回去。”薄魘面無表情的從邵輕懷中接過任笑,抱起她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阿輕。”夜嵐笙將邵輕擁入懷中,憐香的撫著她蒼白的
臉,“我抱你回去?”
“不,我還要去一趟執事大廳。”邵輕垂了垂眼簾,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就這水盤上的涼水洗乾淨手,走了出去,解了雲七的穴道,淡淡道:“立即安排人將洄城封鎖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
“是。”雲七沒有多問,立即下去安排。
夜嵐笙突然拉住邵輕,蹙眉看著某個方向,“她回來了。”
果然是她的氣息,看方向,還是在執事閣。
邵輕和夜嵐笙趕到執事閣,將將踏入,便見裡面跪了一地的人。
湖畔,一名白衣女子緩緩的回過身來,半張臉隱在陰暗下,表情晦暗不明,一雙眸子清冷無波。
“你將孩子帶到哪裡去了!”邵輕通紅了雙眼,猛地上前,身形微晃出現在邵遲面前,握住了她的肩膀。
邵遲不為所動,聲音淡淡:“帶走了。”
“為什麼!”
邵遲慢慢的將邵輕的手拿了下來,指尖落在鬢邊,輕輕一劃,撩起人皮的面具的邊緣,將人皮面具撕了下來,輕撫上邵輕的面容,“真像啊。”
“啪——”
邵輕打落邵遲的手,倒退兩步,吼道:“誰與你像了,我沒有你的狠辣自私,六親不認!”
“六親不認?你說對了,現在的我,確實六親不認。”邵遲低低的笑了笑,仰頭望著正好的圓月,輕聲道:“邵家早就不該存在與這個世上了,待我救了他,便去陪你與你母親。”
“呸!”邵輕吐出一口口水,滿臉厭惡之色,“我與母親不屑你的相陪,你不配!”
“這可由不得你。”邵遲也不惱,抬了抬袖,“我本來打算再留你一段時日,可你實在是太會壞我的好事了!”
話落,手驀地伸出,直扣邵輕的脖子。
“阿輕!”
“悅兒!”
兩道身影閃身而出,夜嵐笙快一步,將邵輕撲倒在地。
邵遲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的人,瞳孔縮了縮,爪猛地變成了掌,卸了力量,擊落在蕭叢月的身上。
“噗——”
蕭叢月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朝後飛去,鮮血在半空中劃出了極美的弧度。
邵輕瞳孔微縮,“師兄!”
“阿輕,站在這裡不要動。”夜嵐笙將邵輕扶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從懷中將撞到七暈八素的豌豆兒拿了出來,青光一盛,幻化成劍。
邵遲身子顫了顫,唇角滑落一絲鮮血,冷眼看著趴在地上的蕭叢月,寒聲道:“不自量力,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蕭叢月掙扎著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