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輕,有件事情,我想還是與你說說比較好。”夜嵐笙突然道。
邵輕抬頭,“什麼事?”
<;/
p>;
“我得到訊息,前兩日林家堡的人被殺,皆是一劍封喉。”
邵輕想到了什麼,坐直了身子,“你是說,他們以為是我?”
夜嵐笙點了點頭,“沒錯。”
“開什麼玩笑!”邵輕咬牙,還真是反了,她不出手還真當她是病貓了。不行,這口氣她是怎麼都咽不下去的了。
邵輕拉卡夜嵐笙的手,起身下榻,走到窗戶邊,雙手抬起,手指翻飛結印,隨後攤開掌心,一個古老的咒文出現。邵輕嘴唇輕動,不知道說了什麼,而後那咒文白光一閃,隱了下去。
“給誰傳信?”夜嵐笙不知何時走到了邵輕身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不穿鞋襪,也敢下榻,嗯?”
邵輕討好的笑了笑,摟住夜嵐笙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我給風雲執事會的人傳了個信。”
夜嵐笙低頭看著邵輕,微微蹙起眉頭,“你想做什麼?”
“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背黑鍋,你說是不是?”邵輕笑著,卻不達眼底。
夜嵐笙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看著邵輕已經隆起的小腹,為自己這麼久才發現而有些鬱悶,“幾個月了?”
“五個多月了吧。”邵輕嘖嘖嘴。她與夜嵐笙分開的時候,都已經懷了三個多月了。
夜嵐笙幽深了目光,對上邵輕的,輕聲道:“你瞞了我三個多月。”
“……”要不要反應這麼快。
邵輕小心翼翼的瞅著夜嵐笙,察覺到他的怒氣,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血劍說的沒錯,他知道自己瞞他,肯定會生氣。而且她本身就是醫者,要說她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別說夜嵐笙不信,她自己都不信。
“那個,嵐笙啊,”邵輕抓住夜嵐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想著這樣的話他顧及孩子應當不會對她怎麼樣吧,“過去的事情,那都不重要,你看,你要當爹了。”
夜嵐笙目光幽幽,“你懷孕卻瞞著我,是我不重要還是孩子不重要。”
邵輕:“……”
邵輕默了默,挪了挪身子,跨坐在夜嵐笙的腿上,捧著夜嵐笙的臉,無比正色道:“都比我重要。”
夜嵐笙一愣,隨後臉頰浮上兩抹紅暈,嗔怒著咬上邵輕的唇,低低道:“若再敢有事瞞著我,我就打斷你的腿,養在身邊。”
“……好狠。”
“你這女人,不狠治不了你。”夜嵐笙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角的餘光瞥見那被自己咬紅的唇瓣,目光微沉,“我是不是要衝幾個月的冷水澡?”
“什麼?”邵輕沒有反應過來。
“真的很想……”夜嵐笙黯啞了聲音,咬住那白生生的耳垂,薄唇輕動,兩個字溢位,成功的看見那耳垂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可愛至極。
邵輕漲紅了臉,“你……”
“阿輕……”夜嵐笙摟緊了邵輕的身子,讓某處與她貼合在一起,邵輕驚得差點兒跳了起來,夜嵐笙卻摟得死緊,讓她動彈不得,“別動。”
邵輕咬了咬牙,“喂,天色不早了,快睡覺,明天還要趕路。”
“嗯,這裡也大了。”
“……”
邵輕無語的低下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某人半響,隨後仰頭望著帳頂,狀似無意的嘀咕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夜嵐笙猛地抬起頭,紫眸中光芒璀璨。
次日,邵輕懶懶的窩在夜嵐笙的懷中,任由他將自己抱上馬車。按照夜嵐笙的話說,孕婦騎馬不安全,於是夜嵐笙天一亮就讓夥計去找了輛馬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