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一臉的黑線：“老媽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沒那事。”
“臭小子，嚇死我了，說吧，啥事？”劉娟坐在床上直喘氣。
“借點錢。”陳浩把手往母親前面一伸。
“多少？”劉娟也爽快，兒子問老媽要錢，天經地義。
“五十萬。”
“這麼多，幹啥用？”五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劉娟也慎重起來。
“我想把診所的規模再擴大一點，順便重新裝修一下。”陳浩把想法告訴了母親。
“哈哈，真不愧是我兒子，診所才開了一個月，就需要擴大經營的規模了。太好了，兒子，你比那個笨老爸有出息多了。行，老媽絕對支援。”劉娟咋一聽是好事，心裡樂開了花。
陳浩一把摟住劉娟說：“哈，我就知道老媽對我好。”
劉娟哈哈一笑，好奇地問陳浩：“我說兒子，你一個月到底賺了多少？”
陳浩在實習期間就是醫學界的名人，開了個“小小診所”，開張第一個月病人數極少的訊息已經在滬東市的醫學界悄悄地流傳開來，大家都等著看他的笑話，劉娟是超市售貨員，當然沒聽說過。
“嗯，這個，那啥，不好說。”陳浩支支吾吾地回答。
“嗨，有啥不好說的，老媽又不要你的錢，我只是問問，快說，多少？十萬？還是二十萬？”劉娟也開玩笑似的催促道。
“老媽，真不好說。”陳浩還是不肯回答。
“怕什麼，老媽的心臟好著呢，再說了，新店開張，虧錢是正常的，總不至於一個月連一個病人都沒有吧。”看到兒子猶猶豫豫不肯說，劉娟也知道兒子的診所有問題。
“嗯，雖然不至於一個病人也沒有，不過和沒病人差不了多少，老媽您真聰明。”陳浩見劉娟猜到了，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下去。
“啊，真的？”劉娟也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一言中的，不過診所才開業，沒有知名度，這樣的結果倒也在預料之中。
“沒關係，兒子。你的診所才開業，知名度不高，病人少很正常，時間久了，生意自然就會好起來的，我絕對信得過我兒子。”劉娟安慰道。
“老媽你太英明瞭，用不了多久，您一定會為有我這麼優秀的兒子而驕傲的。”陳浩抱著老媽就是一陣亂搖，順便狂拍馬屁。
第十八章 老媽暈了過去
“少拍馬屁，具體情況你給媽說說，到底虧多少？”劉娟的好奇心上來了，擋也擋不住。
“收入是一萬元左右。”陳浩先說好訊息。
“臭小子，嚇我一大跳，有盈利啊，兒子你真了不起，好多店開業要連續虧損一兩年。”劉娟高興地一拍大腿，一蹦三尺高。
由於所在工廠改制，劉娟很早就下了崗，只能在超市裡做售貨員，每個月拿著兩千多些的工資，一家三口依然擠在二十多平米的舊房子裡。
由於在超市工作，劉娟很自然的用商場裡的用語來理解收入的概念。商場裡說收入指的是純收入，而把總收入稱為銷售額。
陳浩所說的收入當然不是純收入，而是總收入。
見老媽那高興勁，陳浩簡直不敢把實話說出來，可是又不得不說。
“嗯，那個，老媽，別急，還沒算支出呢。房租一次性付了三個月十八萬，裝修加電器二十萬，護士工資一萬，水電費一千五，藥品成本是八千。”陳浩板著手指頭一筆一筆地算著。
劉娟是售貨員，對數字很敏感，飛快地計算著：“裝修和電器是一次性投資，暫時不算，每個月成本是房租六萬，工資一萬，水電費算兩千，藥品成本是八千，一共八萬，減去收入一萬，一個月虧了七萬。”
算到這兒，劉娟倒吸了一口冷氣，坐在了床上，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