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再睡會兒。”
她用手去辦他的手,她已經醒了,醒了就睡不著,偏偏他的手箍得她很緊,她辦不開,於是伸手拍拍他的臉:“乖,聽話,我要起床記單詞了。”
“你昨天都考試完了,還記什麼單詞啊?”陸振東終於睜開了眼睛,“子心,我餓了。”
“哦,那我起床給你煮糊糊,”子心一聽他說餓了,於是又去辦他的手,“快點鬆開,我去幫你熬糊糊了,你不最喜歡吃糊糊了?刻”
“可是……我現在想吃……嗯……”陸振東曖昧的看著她,眼神裡傳遞給她的是另外一種更深層的餓意。
“現在……想吃……”子心稍微愣神了一下,直到臀部處感受到熱熱的硬物頂著才恍然明白過來。
“陸振東,這才過了一天,你給我老實點。”她板起一張臉,迅速的把自己的枕頭塞在他的懷裡:“給,你抱這個睡。噱”
“哦。”他十分委屈的應了一聲,只能抱緊她睡過的枕頭,眼睜睜的看著她起床,然後在衣櫃裡拿了衣服去隔壁房間換。
他們在一起都二十天了,可她依然不願意在他面前換衣服,他曾經抗議過,讓她就在床邊換衣服,他可以看著她,給她點意見,結果遭來她的一記白眼。
哎,他在心裡輕嘆一聲,算了算了,不跟她計較,他今天事情多,估計也睡不著了,於是把懷裡的枕頭放好,也開始起床來。
子心換了衣服過來時,發現陸振東也起床了,她略微有些吃驚,於是趕緊對他說:“東子,你起床做什麼?7點護士要來,然後你還要掛點滴,林醫生還說今天要做……”
“今天我們要去買票,”陸振東截斷她嘮嘮叨叨的話,然後看了她一眼:“你不說沒有買票不能上船的嗎?”
“買票?”子心稍微愣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走過來拉了他手在沙發上坐下來:“東子,我們過兩天去買票行不,我這兩天有些忙。”
“不行,”他的回答非常的乾脆,然後看了她說:“要買票就今天,過期不候,以後我沒有票上船你可不要怪我。”
秦子心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用手推了他一下說:“得,你這沒有買票不早就上船了?你好意思啊你?”
“所以啊,這不要抓緊時間去補票?”陸振東笑了起來,伸手把她攬進懷裡,下頜放在她的發頂上,深深的嗅了一下:“老婆,我們今天早點去民政局好不好?我查過了,今天是黃道吉日,適宜結婚。”
子心笑了起來,“陸振東,你要辦結婚證需要去民政局嗎?不是找律師來簽了結婚申請書就可以讓他們代辦了嗎?”
“不行,買票的事情必須我自己去,”陸振東一臉的堅定,然後又推了她:“去換身喜慶點的衣服吧,今天可不許穿黑白灰。”
“我……我還沒有喜慶顏色的衣服……”子心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她這是實話,她最後一次穿喜慶顏色的衣服,還是四年前和龍天敖結婚那天,當時穿了一身大紅的旗袍,房間裡也紅得刺目,可最終……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穿過喜氣的顏色了,就是稍微鮮豔的顏色都沒有穿過了,因為和龍天敖結婚的第二天,公公龍遠端就死了,然後就和鮮豔的顏色絕緣了。
陸振東聽她說沒有喜慶顏色的衣服,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她趕緊去廚房煮糊糊,說結婚吃糊糊最好了。
子心點點頭,即刻去了廚房,其實結婚吃什麼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兩個人一條心,一起認真的去過今後的日子。
陸振東見子心去了廚房,這才掏出手機來打電話,他知道她記掛著什麼,昨晚她還偷偷的給濱海的顏局長打電話。
她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雖然他對她做這樣的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