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機會放在面前,如果因為膽怯而錯過可不是他的性格……李斯特抬眼著向薩爾十五世,老皇帝的目光正看向他,目光中似乎還有幾分鼓勵。
“父皇,既然神曲薩滿已經證明了有足夠的能力捍衛領地,卡諾地區代領主的那個‘代’字我看可以去掉了,另外,讓神曲薩滿閣下上報一批有功人員,帝國將予以冊封,賦於領主大人子爵以下貴族冊封。”
包括薩爾十五世在內的幾個老傢伙都沉默了。
其實,卡諾地區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菲爾娜已經是實際上的領主,那個‘代’字其實也就是個名份而已,現在去掉,也就是個順水推舟的事情,而由帝國冊封有功人員,更是將好人直接由皇室做了,只是這最後一點……利弊參半吶!
思忖了半天,薩爾十五世點點頭:“李斯特,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
“是,父皇!”
李斯特躬身回答,另外三位重臣也是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塞內加爾公國。
戰爭結束已經半個多月了,國王陛下早已經返回了王都,但還有一些部隊或士兵在返回駐地。然而,還有一些或者拄著柺杖或乘坐牛車趕往王都……這些人只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傷殘人士。
這些傷殘者給充滿當憲兵的禁衛軍帶來了無窮的麻煩,他們住宿、鬧酒、尋釁……所有的行為都在不付錢的前提下進行的,在王都人們的眼中,這些戰場上的英雄們已經成為公國的一顆毒瘤,在屢勸無果的情況下,禁衛軍不得不按照上峰的命令將這些人一一投入了監獄。
然而,這並沒有制止事態的惡化……相反,由於禁衛軍的粗暴行為(至少某些人是這樣認為的),徹底激怒了那些傷殘軍人,事態迅速擴大,連現役軍人也摻和進去了,他們無法忍受昔日的戰友被投入監獄。
“我們為誰而戰?”
“我們為誰流血?”
……
許多軍人已經開始有組織的進行抗議或遊行了……民眾總是盲從的些別有用心的人的策動下,連一些市民也開始反戈一擊了。
10月25日的夜裡,塞內加爾王國的宰相府裡,燈火輝煌,宰相帕卡雷恩正在宴請賓客,第四軍團長羅格、第七軍團長帕裡、第八軍團長林白、第十一驃騎兵軍團長巴薩維奇。
酒過三巡之後,帕卡雷恩將周圍侍候的僕役打發走:“你們都退下吧。”
在僕役們離開之後,帕卡雷恩將四位軍團長大人集中到大廳中間的一張桌子帝,將一張王都的地圖攤在上面。
“諸位,現在各大軍團都已經開拔,去邊境防備比蒙人的入侵,王都除了禁衛軍之外,就是諸位的軍隊,正是我們建功立業的好機會。
羅格軍團長麾下的兩個師團負責攻取南門,餘下部隊守衛城外要道;第七軍團負責北門;第八軍團負責東門,第十一軍團負責西門,攻陷城門後,各軍留下警戒部隊後,在王宮會合,攻打王宮,活擒雷亞爾三世……明天夜裡就是最佳的行動時間!”
“帕卡雷恩閣下,您的計劃雖然不錯,但這麼大的行動恐怕還需要有一個在軍中聲望較高的人來引導才好。”第十一驃騎兵軍團長巴薩維奇說道。
“當然。”
帕卡雷恩轉頭向大廳另一端的笑道:“老朋友,該出來跟大傢伙見個面了。”
話時剛落,從大廳另一端的一個小休息室裡轉出來一個人。
“哈森格閣下?!”
幾位軍團長訝然道,其中林白和帕裡還是哈森格的老部下,連忙按照以往的規矩立正敬禮。
等哈森格落座之後,沒等幾位軍團長說起,哈森格便主動將當日戰場上的情況說了一遍,談到傷心處,將軍閣下的臉上滿是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