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安峰領著歐陽曼去房間。住的房間便在五樓,這一整層樓,只有李森這一個病人,除了有一間醫生、護士值班室外,其他房間都是住房。
李曉月母女、安峰,以及這層樓的守衛人員,都住在這一層樓的房間裡。房間裡跟普通酒店的標準間一樣,倒乾淨,且設施齊全。
進了房間,對她說:“你的行禮放在櫃子裡了,洗手間的東西我是照著曉月她們那的給你也準備了一套,要是缺什麼,你再跟我說。”說完,轉身便要出去。
歐陽曼叫住他,半開玩笑地說:“峰子,你怎麼得罪曉月和許阿姨了?”
安峰苦澀一笑:“我要知道就好了!我感覺曉月媽媽看見我就直覺地有敵意,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曉月本來來的路上也好好的,可跟她媽媽一起住了一個晚上後,整個人也變了。”
“本來我也想著,這不正是我表現的機會嘛?你說,我要不是跟曉月連話都說不上兩句,我也不會求著援朝請你過來了!”
安峰嚅動著嘴,還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來。
歐陽曼這一天實在太累,加上昨晚沒有睡好,安峰一走,她簡單洗漱一下,躺在床上給林援朝打電話,邊說邊打哈欠,結果電話還沒說完,她已倒頭睡著了。
林援朝又好氣又好笑,只好掛了電話。
安峰離開歐陽曼的房間,走到走廊盡頭,用力拉開防火門,走了出去,關上門,確認四周沒人,這才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
“爸,能不能告訴我,李森的案子倒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跟爺爺有關?”安峰思來想去,覺得曉月媽媽對他的敵意,只能是跟這個案子有關。
“峰子,這事你不要管!”
“爸!”安峰皺眉壓低嗓音叫道:“如果您不怕惹麻煩的話,您不告訴我,掛了電話,我立馬就去找別人問去!”
“峰子!”安峰的父親急忙叫住他:“這事我真的也不清楚,但你總歸要相信你爺爺,他不肯告訴你,自有他的道理。”
“峰子,我只能告訴你,你爺爺那麼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即使李森曾是他的下屬,他怎麼會如此上心地安排一個死刑犯的醫療,還費心地接家屬來照顧?”
“您的意思是說,這個案子有蹊蹺?李森有可能是冤枉的?”想到這裡,安峰一下子興奮起來:“那,您說,有翻案的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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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諱莫如深
“峰子,你不要耍混!”安峰的父親厲聲道:“我知道你對那個李曉月上了心,如果你不想害她們母女的話,就好好聽你爺爺的安排,照顧好她們就好,其他的不要管!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你爺爺既然敢把她們母女接過來,說明他自會有安排,你千萬不能自作主張,擾亂了爺爺的計劃,反而害了她們母女!”*
“還有,你的想法千萬不能透露給她們母女倆,我擔心,她們這一露面,只怕已經有人盯上了她們,不能讓她們有任何異常的表現!”
安峰急道:“什麼?那會有危險嗎?”
“我想那倒不會,你們那個地方,是林家老三的地盤,你爺爺之所以將李森接到那裡治療,實際也是保護之舉,還有負責看守的人也是林家老三親自指派的。”
安峰聽說這是林援朝三舅林墨涵的地盤,提上去了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安峰的父親安平放下電話,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告訴兒子的是,當初自己和林家老二下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