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戒指還戴在我的手上,沒有弄丟,我就安心了。還有啊,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從此以後,我就被你套牢了。”
可是後來,沒過多久,女孩卻狠心地拋棄了他。
她說:“君桓,對不起,愛情和事業,我只能捨棄愛情。那枚戒指我弄丟了,我賠你一條鏈子。價值差不多。”
他很想說,那枚戒指你是賠不起的,我不需要你的破鏈子。
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說,他默默地接過了鏈子。
後來,他把戒指套在鏈子上,從來都掛著。
眼前女孩的樣子漸漸變了,她變成了那個成熟成功的服裝設計師。
下午在安婭的工作室,他注意到了,她的手指光禿禿的,沒有戴任何東西。
當然,也不可能戴他送給她的那枚戒指。
伍君桓找了個盒子,將鏈子和戒指放進盒子裡面,鎖進保險櫃。
既然決定了要娶柯小菲,他不能再把這兩樣東西戴在身上,那是對柯小菲的不尊重。
雖然,他很明白,柯小菲根本不會介意。
只有在乎的人,才會介意他心中裝著誰吧。
柯小菲下了伍君桓的車,假意往一品年華內走了幾步。
等到他的車開走了之後,她卻又折返了回來。
她得去紫薇苑,接乖乖回來。
天色還早,天還沒有黑,她還可以從小公園內回去。
伍君桓沒有請她吃飯,她著實覺得很放鬆。
可是,她即將要嫁給他了,以後,她還能象這樣,每天散著步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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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悔過往1
“乖乖,”柯小菲撫摸著乖乖的頭說,“真想毀婚啊。可是,如果我毀了婚,以陌會更加痛苦的,對不對?”
乖乖哼哼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蕭府這幾天的氣氛很不尋常,極少喝酒的徐思思這幾天都在醉酒。
整天泡在酒精裡,還不許人靠近。
若誰敢勸她不要喝酒,絕對會引來她一頓痛罵。
就連她最疼愛的小兒子蕭以笙也不例外。
整個蕭府人人自危,安靜異常。每個人連走路都輕手輕腳的,生怕驚動了徐思思,害她把火氣發到自己頭上來。
從來不知道,在蕭府最安靜最好相處的徐思思,竟然能掀起這樣大的風波。
這天,蕭以笙再度被徐思思一頓暴喝加痛打給趕出來之後,無奈地對蕭墨翰說:“爸,我已經盡力了,我無能為力。解鈴還需繫鈴人,我看,這事只有你出面才行。”
蕭墨翰很是頭疼。
“我也想解鈴,可是你媽根本不給我機會。每次她老遠見到我,就向我扔酒瓶。我該怎麼辦?”
可惜蕭以笙偏不理解他的難處與苦惱,反而還嘻哈一笑,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白跟那麼多女人處過,還不懂得討好女人?你應該很有經驗才對哦。”
蕭墨翰被他激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卻又不好責罵他。
懊惱地解釋:“我那樣做,也是因為心裡苦惱,你應該能理解。”
“理解?”蕭以笙倏地收起了笑容,“我只知道,你的苦惱不是媽造成的,我只知道媽過去為你做了很多,而你卻一次又一次傷害她。你的今天,都是咎由自取。”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很是高亢。
他不象蕭以陌,總是在父母之間和顏周旋。
就算是心裡對他們有著再大的怨言,也會顧及他們的面子,不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