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沒有進去,站在門外點燃一根菸等他,民工們都用敬畏的眼神看著他,他報以善意的微笑。
突然聽到辦公室裡傳來‘嘭’的一聲拍桌子聲音,冷楠帶著森冷的寒意:“你什麼意思?”
“你想幹什麼?我知道你能打,你還想打我不成?”一個尖利的難聽聲音傳來,就如被掐著嗓子的老母雞似的,讓人一陣惡寒。
蘇哲皺起眉頭推開門走了進去:“冷楠,怎麼回事?”
只見一個穿著花襯衫,二十多歲的胖子正靠在辦公桌前的太師椅上,斜著眼看著冷楠。
冷楠面無表情說:“他說我打架鬥毆,招惹了社會不良分子,恐怕會給工地帶來後續的麻煩,不願意把薪水給我。”
蘇哲臉色陰沉下來:“這胖子是什麼人?”
“這裡的工頭,姓王,都喊他王工。”
胖子對蘇哲怒目而視,“你是誰?胖子也是你能喊的?是誰允許你進來的?”
還沒等蘇哲說話,又對著冷楠口沫橫飛:“剛剛和人打架鬥毆,這又帶著不三不四的人來工地惹事,你到底想幹什麼?趕緊給我滾蛋,還要薪水,沒門。”
“啪”的一聲,冷楠一耳光扇在他的臉上,胖子慘嚎一聲,發出潑婦般的尖叫:“殺人了,殺人了,快報警。”
冷楠死死的盯著他:“你可以利用你的職權賴掉我的薪水,但是你不能侮辱他,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轉身對蘇哲歉意的咧咧嘴,“我們走吧,看樣子得你請我了。”
蘇哲微微一笑:“那可不行,你說了你請我的。”
胖子見兩人沒有再動手的打算,大聲叫道:“你們誰也不能走,我姐夫可是專案部總監,敢打我,我呸,兩個臭民工,我讓你們都去吃牢飯。”
蘇哲面色古怪的看著他:“哦,還大有來頭呢,那你喊你姐夫來吧,今天敢少我朋友一分錢的工資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胖子立刻拿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氣勢洶洶的瞪著蘇哲:“你竟然敢威脅我,你給我等著。”
冷楠拽了拽蘇哲:“算了,我們走吧,我還有一百塊錢,簡單點還是能請起的。”
蘇哲突然覺得心裡很痛,是什麼讓華國的兵王淪落到這種地步?是什麼讓他這樣的鐵血漢子一再的容忍這些普通人的肆意欺凌?
他默默的行走在生死線上,用生命熱愛著祖國,用鮮血保護著這個祖國,才換來這些人的安居樂業,才換來這些人的錦衣玉食,他不偷不搶,憑什麼要受到這種人的欺辱?
他重重的拍了拍冷楠的肩膀,目中露出堅定:“兄弟,相信我,我來處理。”
冷楠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柔和,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但身體卻驀然間挺直,這一刻他彷彿找到了在戰場上和戰友並肩作戰的感覺,用行動告訴蘇哲,無論是什麼,我們一起面對。
胖子已經打通了電話,唱作俱佳的哭嚎著:“姐夫啊,我快被人打死了,你快點來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胖子嗯嗯了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揉著帶著巴掌印的臉趾高氣昂的說:“有種你們別走,我姐夫馬上就來了。”
0016 邁巴赫我徵用了
胖子的姐夫來的很快,十分鐘後,一輛牧馬人開進了工地,牧馬人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胖子如同見了親爹似的撲了過去:“姐夫啊,我被這兩個人打了,你要給我報仇啊。”
“哎呦,我的大寶啊,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啊,快讓姐姐來看看。”
從牧馬人副駕駛座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少婦,臉上的粉比膩子還厚,胸前的雙峰最少有34f,滿臉心疼的摸著胖子的臉。
胖子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