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侯幻當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也懶得說他,轉身對著房門喊,“競秀”。
競秀聞音,推門進來,看著夏侯幻赤著雙腳,穿著褻衣站在自己面前,面上頓時一陣慌張:“爺!你這是怎麼了?”
夏侯幻甩手直說了一句話:“更衣,我要去見父皇。”
競秀不明的望了夏侯幻一眼,隨後又偷偷的猛瞪了夏侯丞一眼,他就知道這二世子登門拜訪,就沒有好事,看看,現在自己家的爺,突然拖著受傷的身體要去皇宮,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競秀走後,夏侯丞才悠悠然的開口:“幻,你這是要做什麼?”
“去明城。”夏侯幻緊捏著手裡的玉佩,肯定的說了一句。
夏侯丞一聽他要去明城,眼睛裡閃爍的都是興奮的光芒,但是卻表裡不一的開口:“不行!那邊過些時日就要開戰了,你這一去如果傷著了,誰敢擔起這個責任!”
“我來擔,你先回去,此是我已經決定,只等父皇批准。”
夏侯丞聽到這麼說,強忍住得逞的笑容,佯裝哀聲嘆息道:“你知道皇上一直很器重你,他不會答應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辦法。”說完,夏侯幻用自己的身體背對著夏侯丞,示意他可以走了。
夏侯丞深深凝望著夏侯幻的背影,大約幾刻鐘,最後只說了一句話:“兄弟,保重。”後則臨走前在心裡添了一句,祝你們百年好合。
158 各有心事
靜幽的房間銀月神色淡漠的雙手被負於身後站在窗前,冷望帶著暈黃色彩的天空,淡然詢問著:“解藥詢問出來了嗎?”窗外的天空給他的感覺是寂寥和枯敗,別說鳥兒就是風好像也被這個秋季給冷藏住了。
孔汝欽隻身坐在銀月的身後,舉止優雅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挑眉回答著:“教主啊……如果知道解藥,我早告訴你了,還有這多年都不用了,我還以為我不是鬼魅的一份子了呢?”
“你本來就不是!”銀月回答的非常的直接與決絕,其實孔汝欽說是鬼魅的一份子也算是,因為他是十二護法之一憂落,不過卻是被清啼騙過來的,在接受過正式完訓練進入教中沒多久,便被孔老谷主給接了回去。
孔汝欽側耳聽著銀月決絕的話語,溫文如水的眼睛裡閃爍著無奈,同時心尖也突然的灼痛一下,面上更是不禁的飄落一些委屈,緩然的放下手中的茶盞,音色淒涼的啟唇:“教主啊……我家老爺子已經過世了,不會再有人在阻止我進鬼魅了,你老人家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嗎?”
銀月聽言輕細的笑出了聲,轉身抬眸的一霎那,把他精緻神冷的視線擺放在了孔汝欽的身上:“本尊說了,你已經不是鬼魅的人了?更合亂你現在已經是巫醫谷的谷主,又何必跟本尊做屬下?”
孔汝欽聽言無奈的送著雙肩,放棄了希望般的開口:“好吧!好吧!反正這事我也不止說了一遍了!你這樣回答我也不止一遍了!”
“你現在主要的就是問出解藥到底是什麼?你要知道如果救不活他,我會連你一起殺的!”銀月說的絕不是威脅,是事實,他早早便知道夏侯丞中毒的事情,可是看他一直瞞著自己,他也不好過問,而且他也知道被隱瞞,是因為夏侯丞真的不想讓他擔心,所以他乾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孔汝欽聽言,清和溫潤的面頰覆上了黑氣,銀月這個人其實挺不錯,就是有一點,喜歡殺人,管他好人壞人,只要他覺得不爽的,妨礙他視線的都會一併的斬除:“教主您老太偏激了,我是你哥哥的相公!”
“不是還沒成婚?”銀月挑眉反問,一臉我絕不承認你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可以比清啼還要欠揍呢?我們快要洞房了好不好?成婚早晚的事情!”孔汝欽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