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樣,肯定是有事?
“師弟,難道銀子是幻兒揹著我跟哪個女人生的?”說出這話之時,伊雲時何嘗不是一臉的哭腔。
夏侯丞被伊雲時豐富的想象力逗笑了,一個大爆粟乾巴巴的落在他的腦袋上,笑道:“想什麼呢你?回去了!”
“喂!說清楚!”伊雲時對著閃的比兔子還快的夏侯丞吼著,只可惜人家沒搭理他。
回寧王府的路上,馬車內,小凜冽睡著了,沉重的呼吸,涓涓的糾纏著,但銀月跟夏侯丞仍是相對無言,或許是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或許他們有太多的話要說。
最終銀月還是開了口,打破了尷尬:“如果孩子是亦生的,本尊不會讓他留在宮內,畢竟是慕容家的子嗣。”
夏侯丞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看著銀月,他真的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哈?開什麼玩笑呢?你沒病吧?什麼破慕容家的子嗣,你想多了!”
銀月低垂的眸中,有說不出的深沉,抬眸的霎那,他像是堅定了什麼:“你說的沒錯,那個孩子的確跟亦生非常的相像,這事本尊會調查清楚的。”
“你他媽的真是有病!老子懶得理你!”夏侯丞聽著銀月自以為是的話,瞧著他唯我獨尊的樣,真想給他一巴掌,簡直莫名其妙。
銀月不管夏侯丞此刻是什麼態度,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決定:“還有!以後我才是小凜冽的爹,別再讓他認錯了爹,到時別怪本尊讓你們父子倆個吸取教訓!”
紫衫的身,清冷妖異的模樣,讓夏侯丞明白銀月終究是銀月,但是,那又怎麼樣,說不在一起,他就絕不會跟這個蠻橫專。制的人在一起:“呦呦呦!教主大人口氣不小呢?你究竟算哪根蔥?”
身起的瞬間,銀月驟然的把夏侯丞壓倒在下,四目的相對,呼吸的纏繞混合,身體的相貼的僵硬,然使銀月輕牽起秀智的唇角:“哦?本尊到底算哪根蔥,你的心難道沒知道?還是說……你想現在……知道呢……”
曖昧的眼神,貼近唇角的薄唇,溫吐出的芳香,還有那隻暗中不老實的手。
夏侯丞此刻只想要推開他,他不會再被眼前這個人迷惑,但……心跳的的好快……身體隱約的躁動,讓他迷惘,只有那唯一的理智,一次次的提醒他,過多的糾纏最終只是傷害彼此而已。
這麼想,夏侯丞推著銀月身體的雙手,暗中使出了力道。
可……
霸道的唇舌,已經撬開了他的唇,衝過牙關,吮吸著他的舌頭。
半磕的雙目,望著深情閉上了雙眸的銀月,那一刻所有的掙扎都成了無謂的回應,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溫度,熟悉的纖細手指他的肌膚上放肆著。
怎麼辦?怎麼辦?要推開嗎?夏侯丞害怕自己再次的沉淪,辜負夏侯清明,可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如果停止了,就會炙熱的燒痛著,像是在宣洩顯嚎叫著……想要他……想要他……
“回來我的身邊……我愛你……”邪魅半磕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配上如水一般清涼溫潤的話,有著祈求同樣隱含著滿滿的憂愁,在夏侯丞意志最薄弱的時候,衝入了他的耳中,徹底的擾亂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想要點頭,夏侯丞回攬著他的脖子,用吻回應著他,四片唇瓣的再次相貼,營造出了愛的氣圍。
“爹……爹……”不合時宜的稚嫩聲音,就這麼直愣愣的插入了,兩個剛剛動情的人之間,讓所謂的激吻變得尷尬不已。
馬車內,兩具修長的身體還緊緊的貼在一起,但,他們卻是,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的狀態,沒有了剛才如水般柔情的一切。
夏侯丞冷不丁的對著看著壓在他身上,還沒打算起身的銀月,兇巴巴的開了口:“走開!”
銀月沒有反駁夏侯丞,聽話的坐起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