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看她的身影在大殿那邊消失,長嘆一口氣,長得帥難道也是罪過嘛?
這時候旁邊忽然也有把稚嫩的聲音嘆口氣老氣橫秋:“龍毗,你如果還俗了,她一定會追著要嫁給你的!”
白浩南嚇一跳的猛轉頭,發現阿依居然偷偷摸摸從旁邊的修剪花叢後蹲著挪出來,粉紅色的尼姑袍邊還趴著喜笑顏開的阿達,好像它也聽懂了剛才的對話。
被個小蘿莉這麼說,白浩南還是有點掛不住臉,伸腳挑開阿達,狗子配合的飛了去,又樂滋滋的跑回來抱了白浩南的腿親熱得很,逗著它白浩南之前面對龐大機器的情緒都不見了,再慘能有阿達那會兒慘?
所以笑著攆小尼姑去休息:“這些事情你懂什麼!去去去早點休息,這幾天你就呆在寺廟裡修行,遲早把你們趕回去,我去找球迷們說說。”
小蘿莉睜大好奇的眼睛問:“剛才你說你接受了他幾個女人,怎麼接受的?沒看到呀?”
白浩南都惱羞成怒了:“偷聽是很不禮貌的!”可隨著他提高音量,小蘿莉立刻嘟著嘴萎靡下去,受盡委屈的蹲回去好像還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可憐極了,哪怕心裡明白這多半是女性天然的偽裝技能,白浩南還是忍不住心軟蹲下去道歉:“好好好,對不起,我這也是壓力大,你看,我知道你跟宋老師是好心,想幫我當翻譯什麼的,但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很危險,如果你們不在我隨時都能逃跑的,你說呢,幫我勸勸宋老師?”
小蘿莉卻避而不答的從粉紅色的袍子邊摸摸索索掏出來個東西:“那你把這個戴上,我做的。”
跟個六七歲的小蘿莉蹲在大殿前面,快三十歲的白浩南覺得就像面對自己女兒一樣,忽然覺得有這麼個女兒可能也很有趣吧,笑著接過來一看,竟然是個金屬佛牌,而且果然是嶄新的,再一看那細嫩的小手掌上赫然帶著不少也是嶄新的傷痕,有點匪夷所思:“真是你自己做的?”
小尼姑還是低著頭:“在寺裡就經常跟著她們做佛牌,這裡東西不順手,但我用心念經祝福了的,把性命放在裡面幫你消除災難了,希望龍毗能消災除難……”說到這裡又合十不知道咕噥些什麼咒語。
所以白浩南還是覺得佛法是真有些正面意義,一邊把那很樸素的佛牌給戴在脖子上一邊問:“這怎麼做的?你很熟悉這個?嗯,我覺得一定有用,謝謝你了啊。”
阿依終於抬頭,圓溜溜的大眼帶著驕傲:“在寺裡除了洗碗做清潔,我都是跟著她們做這個啊,不過從頭到尾做一個,倒是第一次,以後我法力增強了再給你做,我也不會再給別人做了……”
白浩南趕緊岔開這佛牌蘊含的力量問題,詢問製作過程,還一邊往外走,阿依終於忘了裝委屈,跳起來跟著解釋,原來對於天龍寺這樣傳統正派的寺廟,特別是天龍老法師這樣著名的主持,賣佛牌才是除了功德箱之外比較重要的經濟來源,說到底就是拿各種找來的廢舊金屬熔鍊以後在自制的模具裡面澆鑄成小佛像,然後打磨了裹上透明的有機玻璃水滴狀在外面,老法師最後對佛牌“注入加持功力”,可以隨身保佑信眾,白浩南在天龍寺沒事遊蕩時候也在後面的工坊看過,是有小沙彌小尼姑給工匠和尚打下手,沒想到這小姑娘動手能力還這麼強,但苦頭也吃得不少,誰能想到這麼大點的小姑娘,居然能搗鼓這種粗笨活計,都差不多跟打鐵一樣了。
反正白浩南覺得肯定比那三萬銖的小金佛更有誠心誠意。
肯定能保佑自己逢凶化吉的!
還真有這種感覺!
168、脫韁的野馬說跑就跑
白浩南找到球迷們主要是討論哪些人可以留下來協助自己。
畢竟再無業遊民,也不可能幾百人都留在首都,但又需要帶著幾十號人去搞球迷活動,這幾天比賽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