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起碼在我跟她之間,很多人都會選擇跟隨她,畢竟不要說我的管轄區只有這麼個小鎮,就連這裡她除了隨時能搗亂,也能想辦法給我剝奪了讓我一無所有。”
白浩南笑笑把肩頭的姑娘摘下來抱在懷裡沒說話,可能他的選擇是一目瞭然吧,總之在白浩南這裡討不到半點好處,莊沉香更是擺明了不是自己就是女兒隨時都在白浩南身邊保證安全,所以老太婆吃過晚飯直接返回首府了,讓白浩南還以為要跟莊沉香再同床共枕幾天的小心思落了空。
粟米兒終於能參與下,睜大眼睛疑惑:“為什麼非要選呢?就好好的一家人不行麼?”
莊沉香不說話,優雅的撐著下巴看白浩南解惑,這貨卻指沙發那頭的美婦人:“你看你媽漂亮吧,她這麼漂亮,那又不是她親媽,當然會嫉妒了,下面的人肯定要分邊站隊,不可能不站隊的!”
粟米兒使勁睜大眼想分辨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有幾分內容,莊沉香忍不住哈哈哈笑,腳尖上再用勁些戳:“別……別聽他胡說!米兒,權力是個巨大的誘惑,我們家族有權,我在這個鎮上才能隨心所欲,你外公外婆舅舅們在整個邦就能隨心所欲,你才能想怎麼就怎麼,就為了爭奪這個,每個人都會有私心,更別說權力還能帶來大量的財富、享受,你這王爸爸要是掌管了整個邦,你看他會不會每天換個新娘!”
粟米兒又難以置信的抬頭看,白浩南趕緊做出荒淫無道的帝王模樣點她下巴:“小姑娘長得不錯啊,要不要跟本王進宮?”結果礙於見識和表演才華的限制,最多像個街頭提籠架鳥的惡少,立刻把母女花都給逗笑了,粟米兒還一頭扎他懷裡笑得喘不過氣,這熱戀中的姑娘就是容易忽略殘酷的現實。
莊沉香就暗自再使勁鑽下白浩南的大腿,臉上倒收得快:“米兒,這就是媽媽要給你說的,你外公外婆還有你舅舅們代表的是舊勢力,包括其他幾個邦的掌權者都一樣,他們妄想能世世代代當個大王,在自己底盤上為所欲為的大王,但時代是在變的,周圍每個國家其實都在變,中國是最為巨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會影響到我們生活的每個地方,再想靠著黃賭毒帶來暴利,帶來一切已經不可能了,起碼在不久的將來會變得越來越艱難,所以我們要主動做出改變而不是慢慢等死,他們不願意放棄眼前的暴利,自然就會跟我之間產生矛盾,這就是你死我活的矛盾,明白麼?”
粟米兒似懂非懂的慢慢點頭。
白浩南知道這其實更多是說給自己聽的:“為什麼他們不能自己搞?你不是說了邦首府還就在中國國境線邊上麼。”
莊沉香順手把大波浪的長髮捋到另一邊,似乎都能散發出成熟的馨香來,順便舒展的斜倚在沙發上看這邊:“那邊名聲已經爛了,更主要的是所有人都在那裡賺錢,隔河偷渡的,辦簽證的,放高利貸甚至治療性病的,每個環節都形成了產業鏈,想要搞個名聲好的射擊場,遊客來都來了到處玩玩,被賭場抓了,或者騙著吸毒,又或者染上艾滋,怎麼辦?不可能為了射擊場取消其他部分,那都是很多家族的生意,一個賭場都有好幾家各種背景的股東,一條街幾十家賣豬肉的賭場,賣豬肉就是指把人騙過來綁票,一家一年上千萬收入,能為了一家射擊場放棄麼?不可能的,只有在這裡,這個已經衰落的小鎮邊緣,只針對玩槍的顧客,主題性的專門做這個,其他都不沾,才能讓玩的人放心,也只有在這裡才是我基本能控制住局面的地方,畢竟我想洗掉原來這些行業做正當生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一直在跟聯合國有關組織打交道,但除了沒有拿得出手的正經專案,就是身邊沒人,來這裡的都奔著黃賭毒的暴利,要不都有案底,直到你……”
白浩南沒有試圖去分辨那眼裡情感的真假,只是把腋下的彈匣包稍微挪了挪,讓粟米兒躺靠得舒服些,低頭看著這嬌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