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以白浩南現在的心態,這一天坐下來已經昏昏欲睡了,也知道這個臉不要,那就叫打臉,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點頭說好,自己按照影片函授來申請吧,具體的時間地點安排,他還得看那幾個節點自己在什麼城市。
沈副部長沒傲氣的,笑笑把通知交給了李琳:“我看這確實要委託秘書同志梳理好時間,這是非常重要的學習任務,關聯到後面一系列的工作安排跟工作重心,所以絕對不能出錯,不能掉以輕心。”
李琳連忙雙手接過通知書,有她在,禮儀上確實半點都不會差。
白浩南堅持著禮貌告別,上車就有點忍不住的使勁拉扯開領帶,他就是匹野騾子,什麼時候被這樣拴成過牲口?
李琳捧著通知書小心翼翼的看完:“我……能給於小姐看看麼,興許她能出點主意。”
白浩南早就不耐煩了:“隨便隨便……”這會兒只想抓個戰術板來,哪怕是玩玩上面十一顆球員號碼分佈,都比研究這些什麼政治工作有趣。
於嘉理聽了李琳裡嗦的彙報,還批評她準備挨著念:“你怎麼回去他那一點都沒學著聰明點,直接拍照拍給我看!”
李琳才恍然大悟。
不過這些於嘉理就清楚了:“哎喲,白浩南,你這不是統戰物件,這是要把你拉進體制內啊,這是直接把你當成青年幹部培養,未來是可能當官的,我們家居然出了個官!稀罕稀罕!”
其實於嘉理這句話還真是說錯了,什麼叫白浩南被拉進體制內,他從頭徹尾就是個體制內!
他們這種從體校出來的孩子,哪怕白浩南是最後一兩批的體校球員,從他們十二三歲拿體校補助津貼,就叫做行政意義上的參加工作!
他們是屬於體制內的國有資產,曾經的體委就是專門管理這種國有資產的。
再舉個例子說,那個考足球教練員資格證,聽起來好像最低一級簡單得要命,隨便去報道學習幾天就能拿到資格證,實際上必須要求是體委系統內的人,或者體育專業的學生畢業生,所謂的普普通通社會人,是沒法參加的,也就是這兩年稍微有點改變,不然連陳素芬這種體院畢業的都很難跨專業學。
白浩南哪怕退役了,他其實是根紅苗正的體制內成員,就好像退伍兵,不,準確的說更接近於退伍軍官,他好歹也是已經打上了職業足球頂級聯賽的高等級球員。
陳素芬晚幾年取消了制度,都不是這種情況。
至於白浩南是不是寫過入團申請書,那都不重要了。
現在需要他是。
639、HMP永遠是HMP
如果說第一場比賽,所有人還帶著好奇的狀態,第二場比賽從開始前三天,門票已經被搶光。
依舊是全場二十塊的門票,簡直跟白送一樣,所以沒有鑼鼓隊,沒有預售點,掛在網上各大票務平臺的門票,從開售就沒了,內場票都賣完了,於是黃牛也出現了,在球場外到處都是。
和黃牛同時出現的還有賣盜版球衣的,一張布用繩子交叉拴住四個角,鋪個幾十件球衣在上面,只要警察和志願者靠近,抓了繩子一提就跑,專賣店賣168的單件球衣上半身,他們賣四十,伊莎聽聞訊息氣得差點派人拿刀去砍死這幫傢伙,最終還是買了件回來比較,質量確實有差距,但也沒差到天壤之別,就是用來穿著球場邊湊熱鬧是沒問題的,肩頭名字的清晰度,或者胸口印字保持多久那都不重要。
所以她還是有特權,直接打電話給白浩南:“我不管,你如果不管這件事,我明天就打電話給山裡叫人,下次主場比賽老子要帶人到處打這些賣盜版球衣的!”
青年幹部哪怕還沒去參加學習,也有點覺悟了,溺愛的一口包攬:“好好好,我來我來,不生氣不生氣,比賽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