攵灣€鍛鍊他,卻沒想到他這麼不耐操練……』
聽見那些人又把責任推回已經死去的東日朗身上時,鬼尚從骨子裡迸發得一股怒氣已經瘋狂了,管不著一直心心念唸的軍人身分、軍人態度,也管不了未來的前景還是職位升遷,他推開所有攔住他的人,然後衝上前去,抓住那些人,用了全身的力氣毆打他們。
拳頭砸在肉身上的觸感很奇妙,雖然是攻擊者,可是自己同樣會感到疼痛,這點鬼尚一直都知道。可是那一次,他完全沒有沒有感到任何痛覺。
那些人對他尖叫著、哭求著,他全都沒有聽進去,怒氣驅使著他,機械似地擊打的另他憎惡的肉身。
血濺在拳頭上、臉上,他仍然沒有停歇,直到對方斷氣為止他也沒有停下來。
那也是鬼尚第一次,在任務以外的時間發現──原來殺死一個人竟然是這麼容易的……
當時總共有兩個人被他打死,另一個則成了重傷,於是在那件事情爆發後不久,鬼尚立刻就遭到了軍事審判。
那場審判將他判了很長的刑期,甚至後來還莫名的冠上了幾條軍事罪名給他,讓他的刑期從有其便成無期。雖然知道自己吃虧了,但刑期的長度已經跟無期徒刑相去不遠了,所以鬼尚當時也無所謂了……
只是從UG在被送進牢裡前,鬼尚偶然間聽見了當初那些人凌虐東日朗的實情──那些人是因為他對東日朗過從甚密的呵護和關照而眼紅,往常在他所沒注意到的私底下就會欺負東日朗了,這次的事件,只不過是他們好幾次的惡行下來,不小心失手所產生的。
也就是說──其實他對東日朗的幫忙,才是害死東日朗的真正原因!
從過往記憶裡回神過來,鬼尚聽見自己的心臟大力的在鼓動著,他瞠大眼死死瞪著雅人,因為如果真如雅人所說的,靜和城洋已經被抓回來的話,那麼過往的事情就再度重演了……
因為他自以為是的幫助,而導致他人的破滅。
──他變為一切壞事的罪魁禍首了。
「不是……才不可能……你騙我,靜和城洋跟本就沒被抓!」鬼尚聽見自己的嗓音沙啞的從喉頭震顫而出,虛弱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聲音。
雅人捧著他的臉,沒有給予正面的答案,宛若想折磨他似的,用嘴唇親吻他的臉頰,說出更惡毒的話來。
「你想想看,他們把逃跑的傢伙抓回來可能會怎麼對待呢?會不會更嚴格的監視他們……讓他們一輩子絕掉了想逃跑的慾望?」
「不會、不會!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被抓!」
「還是,他們會像對待你一樣,抓起他們先毒打一頓,讓他們不敢再犯了?」
雅人發出輕輕的笑聲,接著,像是想為他的罪行進行更深一步的懲罰似的,他啃咬鬼尚的頸子、剝掉他因雪水而溼漉的長褲,強迫性地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腰桿埋入。
「吶,他們可是偷了館長大人的車,還假冒獄警逃出,比你的罪更重……所以我想可能下手會更重吧!說不定呀──」他親吻鬼尚發白的唇:「下場會跟東日朗一樣。」
「不會……才不會……」
鬼尚的理智清楚的告訴自己,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仔細用思考就明白雅人只是嚇唬自己的。
然而當雅人不斷以逼真的語氣恫嚇、好像真有其事的說著這件事時,鬼尚心裡的不安最終還是動搖了,他甚至開始惶而愚昧的忍不住自問,雅人所說的是不是有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的……才不可能!」他只能不斷的重複這些話催眠自己。
「鬼尚……東日朗會死亡,靜和城洋會被抓回來──都是你害的。」
雅人壓住了鬼尚的雙腿,將腰猛地一頂,堅硬的韌度變直接貫穿了鬼尚未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