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在這裡給我搗亂。”
“可是他在吐血阿,對了補血,找西醫給他輸血。”
莊伯濤急忙就要打電話。那一邊四爺爺只說了一句話就要他停了下來。
“想他快死你就打,他現在是內臟充血,我用針灸刺穴把那些淤血往出逼,你一給他補血就是火上澆油,我敢保
證那血輸下去不超過一刻鐘,童童必死無疑,想他死你就找西醫吧。”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莊伯濤跪在了童童床前,腦袋抵在童童有些冰涼的小手上,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力不從心,想幫忙幫不上心裡卻像
被挖空了一角一樣的痛。
第七章
“你在哭嗎?”
童童感覺到手上的溼氣不確定的問道。
莊伯濤抬頭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眼睛有些紅卻努力的把淚水憋了回去,這種時候自己再不堅強表現的過於無助只
會讓傷者更無助。
“童童,你會沒事的。”
“恩,我相信四爺爺的醫術,四爺爺說過了前十天身體裡的血就排的差不多了,以後就不會那麼痛了。”
“小子和你一起熬了6天了,為了搬正你的睡姿可是熬苦了我了,老頭子我頂不住了,實在不行我看今晚要把你
捆床上了。”
“對不起嗎,四爺爺,17年的習慣我一時改不掉啊,沒辦法你就捆吧。”
“老先生,童童需要陪床嗎?”
“本來不需要,可是我發現這小子的睡姿大有問題,他是趴著睡的,趴著睡會擠壓內臟對治療無益,特別是這幾
天,他心肺功能也很弱,趴著睡隨時有可能窒息,於是我只好看著有什麼事也好照應一下,不過阿我年紀大了實在撐
不下去,看來只能把他捆床上了,早上再解開。”
“老先生,讓我來吧。”
“你?半夜沒有人是不打瞌睡的,我不放心還是捆上他吧,還老實點兒。”
“我可以把他的身體放平在我身上,這樣他一動我就會醒,我會用手臂圈住他儘量不讓他翻身,您看這樣行嗎?
”
四爺爺打量了一下莊伯濤。
“也是個辦法,我看你身子板也還行,夠大夠寬就這樣吧。先看一晚再說。”
四爺爺算是同意了,莊伯濤看著童童露出一個安慰的笑,為了自己終於可以幫助童童減輕一些痛苦而心情好了起
來。
當晚四爺爺終於回了他的客房,莊伯濤洗好了澡來到童童床邊,把他的身體平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甘為童童做人
肉墊只希望他可以減輕一毫的痛苦也是好的。
“童童痛嗎?”
“現在沒事,就是全身沒力氣,我重嗎?”
“我的童童一直輕飄飄的抱在懷裡也沒什麼分量,多少次了,我覺得你的存在是那麼的不真實。”
“你的身上好暖,四爺爺說了,7月的天是很熱的,我覺得冷是失了血氣,我需要的不是暖氣,是人氣。你身上
好暖,我甚至可以聽到你的心跳和脈動。”
“你哪裡冷呢,我給你捂捂。”
童童拿著莊伯濤的手伸進內衣放到了自己的腹部丹田的位置,練武的人最重要的所在。
“這裡冷串的我全身的經脈都在冷。”
一雙大手重疊著放在那方寸之地,這一刻無關情色,也無人有時間去想那些。
莊伯濤把童童圈在懷中放在身上,平平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一雙大手溫暖著童童的丹田。
童童的小腦袋就抵在莊伯濤的下顎上,一歪頭小嘴蹭過莊伯濤的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