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有辦法掩飾。”他嗅著她頸後的香氣。“直到現在為止,你都不向我認錯嗎?”
“認錯?我有什麼錯好認?”她冷冷笑著,“我又沒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了?”他的聲音一沉,苑芷幽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表情會有多不悅。
“還想掩飾嗎?成親那天,月凌天在偏院為你們看守著,月凌凌和你在屋內都做了些什麼你心知肚明,她口口聲聲說那是最後一次……”一回想當日的情景,苑芷幽的手腳頓時變得冰涼,話也說不下去。
龍圖璧靜靜地聽著,見她忽然語塞,他嘆息著問出一個問題,“那麼,她那麼痴情待我,我是怎麼回答的?”
她陷入沉默中,沒有回答。
他無奈地笑笑,將她圈得更緊了些。“沒有聽到我的回答,是嗎?芷幽,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不曾懷疑過這其中有詐?”
苑芷幽還是沉默。
“或者,你已經想到這其中有詐,只是故意不肯低頭認錯?”他微撐起身,在她的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驕傲的女人!我以為我已經夠驕傲了,沒想到你比我還傲,低一下頭並不會折斷你的腰,我被你寫的休書都不怕丟臉了,你認個錯難道會怎樣嗎?”
苑芷幽輕輕咬著唇瓣,龍圖璧的每一句話都又準又狠地砸在她的心頭。
是的,她老早就懷疑了,從離開龍疆皇城之後不久就開始覺得不對勁,但那樣驚天動地的事情都已經做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樣讓自己解套。
其實,不回頭也不全是因為不肯低頭認錯,還因為她對他的關心和擔心啊!她心想,如果月凌凌和月凌天是故意陷害圖璧,將自己氣走,那麼他們後面必定還有更進一步的計劃。再加上半路遇到了月陽國太子,這一切巧合得讓她生疑。
因此,回頭就變成了次要的計劃了。
“月陽國這裡如何啊?”龍圖璧悠然問道:“月陽國的太子似乎是對你很鍾情的樣子。這兩個月,他待你可好?”
“嗯,好。”她聽出他的醋意,忍不住氣他。“他待我可以說得上無微不至,不僅飲食起居處處講究,還送了我一隻異國小貓讓我打發無聊的日子,最重要的是,他周圍不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惹我生氣。”
龍圖璧眉心一蹙,明知她在氣他,但自己偏偏還是被氣到了,於是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心中的火熱慾望,伸手攬起她,讓她趴伏在自己身上,同時扯落了床頭帷帳,將床內的風光遮蔽得一絲不漏。
“做什麼?” 苑芷幽詫異地看著他嘴角露出的邪魅笑容。老天,這男人只要一笑,就會讓她心裡慌得六神無主。歐陽知秋看錯她了,她也是眾多會被他的美色所惑的愚蠢女人之一。
“這樣你就不會傷了我們的孩子。”
他居然縱容她騎在自己的身上?
接下來,就見他輕柔地幫她褪去衣衫,撫著她的腰,讓她以這樣的姿勢與他結合。
她不禁嬌喘連連,從不曾用這樣的姿勢和他親熱過,頗不習慣之餘還覺得羞澀和憂慮,生怕被什麼人發現了他們在這裡偷歡。
“芷幽,放輕鬆些。”感覺到她的緊張,他輕輕咬著她的蔥玉白指。“這是我第一次允許一個女人騎在我身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什麼?”她怔愣地反問。
龍圖璧將她身子一拉,倒在自己懷中,趁勢吻住她的唇瓣,呢喃道:“意味著我願意一輩子為她臣服。”
她的心陡然軟化成春天的風,嘆息著,低吟著,再也無法幫做冰冷。
在敵人的院落中,兩人縱情相擁、糾纏著、喘息著、呻吟著,這是苑芷幽以前從沒想過的景象,因為這樣的歡愛過於驚險刺激,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