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冰碴似的聲音立馬炸碎了其他人還想要張嘴喊話的念頭。
曹文宏用胳膊捅了捅樊學智,貼著他耳邊問:“臥槽,不是要把咱們給賣了吧?”
樊學智同樣用著只有兩人方能聽到的聲音回答:“應該是特訓,到了地方,不管多苦,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別掉隊了,要不兄弟看不起你!”
曹文宏壓著嗓子罵:“槽,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老子使激將法。”
樊學智也樂了:“甭管什麼法子,好使就行。”
曹文宏又問:“能有多苦啊?”
樊學智撇嘴:“估計槽不死咱們,也得掉層皮。”
結果事實證明樊學智這話還是說的輕了,等著從部隊裡把人拉回來時,寢室裡已經空蕩蕩的就剩下樊學智跟曹文宏兩個人了,其他人比他們早一個多星期就從部隊拉回來,放假回家了。
原來學校當初說的放假時間,就是給他們這些享受特殊訓練的人準備的。
曹文宏罵娘:“麻痺!簡直是累死老子了!”
樊學智也是真沒力氣,進了門,直接把自己就近砸床上,直接穿著髒衣服睡了過去。
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天一夜,才醒過來。
樊學智頭重腳輕的跟著同樣剛爬起來的曹文宏去衝了個熱水澡,又去食堂打了雙人份的飯,胃裡進了熱乎乎的食物,這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樊學智以最快速度吃完飯,毫不客氣把餐盤扔給曹文宏:“幫我刷了啊,我去找導員。”
“找他幹嘛去啊?”曹文宏含著一嘴飯,含煳不清的問。
樊學智回了句:“給我媳婦打電話!”
“靠!”曹文宏差點沒被飯給噎著,趕忙喊:“哎,我一會去買火車票了!”
樊學智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急匆匆跑走了。
樊學智拿到手機,迫不及待給何安安打電話,打了一遍沒通,他有點失望,想著等一會兒再打。
樊學智自己回到寢室,往床上面一躺,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裡頭湧起一股寂寞的滋味。
他一個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來想去,念頭總是圍著何安安打轉。
樊學智想著想著,坐不住了,心裡頭控制不住湧起一股焦躁的火氣。
打從放假去部隊,到現在放回來,這麼長時間,一直跟幫糙老爺們湊一塊,風裡來土裡去的,現在冷不丁放鬆下來,既泡了熱水澡,又填飽了肚子,控制不住就開始想媳婦了。
樊學智騰的從床上坐起來,拿鑰匙開啟自己的櫃子,從便裝衣服口袋裡掏出上次跟何安安拍的合照,拿起來細細的一張張翻看。
照片上兩個人的合影也就第一張還算正常點,後面的就是他各種搗亂,按著何安安親來親去,親臉,親嘴,親脖子,從後背摟著咬耳朵。
樊學智看著兩人接吻的照片,唿吸急促。。。。。。
何安安接到樊學智打過來的電話時,剛好吃飯中途回臥室取水杯。
何安安接到電話驚喜極了,趕忙問:“你們訓練完了?這是要回來了?訂票沒?幾號的?”
樊學智:“前天回來的,我進門直接倒床上睡著了,天擦黑那會才醒,一會兒讓何叔幫我訂明天上午的機票吧,懶得動彈。”
何安安笑得合不攏嘴:“行啊,那你想著一會兒就給我爸打電話。”
樊學智:“小靜在你身邊呢?”
何安安:“沒有,就我自己,我吃飯呢,進屋取水杯,剛好接到你打過來的電話。”
樊學智輕輕哦了一聲,叫道:“安安。”
何安安:“嗯?”
樊學智:“我想你了,我想抱抱你。”
何安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