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天妮覺出了異樣,緊張的顫顫兢兢的問道,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了身前地上兩個交疊著壓落一團的傢伙,而她的身側卻出現了個焦頭黑臉的人。
那人對著她展顏露齒笑了一笑,走到小隔間探手敲了幾下,而隔間內的尖叫此時變成了悉悉索索的陣陣喘息聲,隨著這幾下敲擊,裡面嘰裡咕嚕的門軸異響,那小隔間緊閉的門,便輕輕向外倒下順著他肩膀手臂滑到了廳間地面上。
天妮看到了裡面羞人的一幕:那個叫鳳梨的傢伙,正一手架著“逃貓靠”的腋窩,肩頭扛著她的屁股,將她從馬桶蓋和馬桶水箱上面往後推託著,動作可是下作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逃貓靠”還不停的在喘息呻吟著……
天妮驚呆了,臉騰地就紅了,兩眼四下裡搜尋著,看到斷成兩截的拖把杆兒,過去抄起來就往那沒了門的小隔間中的那個“耍流氓”的鳳梨掄了過去……
“嘿!tainy,別介……沒時間解釋了,快跟上去!”往身旁掀開擋在腳下的擰折了軸的隔間門,那個焦頭黑臉的傢伙忽地回身攬住了天妮的腰肢,貼近她耳邊輕聲道。
天妮全身驚顫了下叫了起來:“你,你……”公堯沒有讓她再說下去,衝著前面的鳳梨拍了下,低聲道:“直接去那應急梯口,下兩層去那入樓道的梯口,上面的直升機就快轉過來這邊兒了,想法讓他們看到你們,不用等我了,快去!”說罷迴轉身出了隔間。
天妮這才意識到她看到的“羞人”場面,其實是鳳梨在幫著“逃貓靠”越過馬桶,馬桶貼靠後面的間壁牆,已經像門樣的張開了去,當她反應過來,回頭尋找那個叫她tainy的傢伙時,洗手間內騰起了團兒黑煙,什麼都看不見了。
空中特勤警用直升機,終於有效避開了騰起的團團黑幕,移到可以觀察的角度上,很快搜視到這棟樓宇頂端天台情況:偌大的“喇叭口”裡,許多身形在影影綽綽的伴著黑煙竄爬,真像是群魔亂舞哇!
直升機內特勤警察迅速用無線電對講通報了起來:“發現了天台人員!發現了天台人員!目前無法分清兇徒和人質!重複,無法分清兇徒和人質!等等……應急梯架上有人,疑似逃出來的人質,請保持謹慎戒備!請保持謹慎戒備……”
天台花園酒店一塌糊塗了,那個奮不顧身的酒店中年管事,一會兒拉住一個到處亂鑽尋找生機的傢伙,往天台出入口指引著方向,一會兒又衝進了中間通道中,成功的將剛才那位報訊兒的焦頭黑臉的人,再一次拽了出來,那人感激的向他致意著,一瘸一拐的擠到了(株)的團組成員中。
他聲音惶恐的傻叫著:“太可怕啦~~!裡邊好像還有人吶,谷口先生在哪兒啊……呀,都在出入口那兒蹲著啊,快快!我們快都集中過去……”“你、這不是……傑……怎這……這樣子咯!”小方第一個認出了他:傑生組長嘛!
頭目“青面獸”和他的胖大青年跟班不見了,赤幫兇徒們開始不安起來,在他們看到上空的警用直升機開始有人順下來軟梯,往天台中間寬綽的地方攀下,霎時間紛紛往邊緣四處桌底下躲藏起來,有幾個傢伙張牙舞爪的擠向出入口處,那裡正是谷口一行同事圍護著幾個日本姑娘的所在,谷口大叫著帶頭阻攔這幾個傢伙的去向……
慌亂中,老肖和小方、黃駿相互看了看,小方指著他辨識出來的傑生叫道:“是組長在……在這……怎麼辦?”
傑生亂嚷了句:“幫忙啊!”混混兒似的一通兒撕博,很快分出了陣營,那幾個張牙舞爪的赤幫兇徒,被拼了命似的(株)裡的成員一頓亂扯亂推,有個兇徒緊緊拉住了那群姑娘中的池田夏子,谷口面色驟變,高聲呵斥起來。
隨傑生擠過來的酒店中年管事,此時義不容辭的與傑生和幾個男士一道兒,拼了命的撕扯著幾個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