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放不下,所以有些魂不守舍吶。
隨著娘娘一次次的躲出別墅,公主一次次的帶隨行好友去找,找到後卻又一同再遠去幾百米,同樣的遊蕩、呆坐、沉思、冥想,最後,dida終於不再為此操心了,在她與nina溝通探討,將心比心之後,她與nina似乎心知肚明瞭,這不是什麼母女之間有了心隙,而是……那兩女人紛紛害了相思怨懣病。
公主的相思怨懣還好解,相思之人幾乎眺首可望,怨懣之事畢竟就是那麼件沒人親眼看到的同床共寢,叫聲欲隆,而且女方又早都羞走了,不會再有重蹈覆轍之憂。
可娘娘……到底算是怎麼的,就也稀里嘩啦的陷入了進去吶?相思之人……?怨懣之人……?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這裡邊的事,也就唯有她們母女心知杜明瞭,不是別人可以安慰得了,可以勸解得開的事了。
dida是不再操心這事了,但是,公爵安頓進來的娘娘,有了異常,總得給公爵個交代啊,nina的心裡便有了想法。
一位高大的黑膚色保鏢樣的人,從別墅大廳通向配餐室的過道通廊中間現出身來,回身將落地鍾側旁的一個探進鐘壁後面的柄杆按了下去。
一幅木製托架從通廊壁頂緩緩滑落下來,這處連線著別墅大廳和配餐室的通廊過道,頓時便恢復了沉寂。
通廊異常寬闊,倒是很匹配這種規模的別墅,連那座高度幾近過道吊頂的立式鐘錶,兩側對稱的壁畫嵌飾在雕花木托架中,也將整個通廊過道襯扮的甚為舒心,但是通廊的高度,卻是比大廳和配餐室低了不少。
nina看了眼別墅大院門處,放心的用平常聲音叫道:“阿三!你算得準了嗎,阿飛的這次回來,一定是和公爵一道,公爵的事情那麼多,怎麼會就這麼快吶?”
被她稱阿三的人,便是剛剛從過道通廊中間現身的高大保鏢,他來到別墅大廳,對著nina躬了下身道:“nina姑娘,有種叫電報的東西,你沒聽說過麼?”他說著咧了下嘴角,露出了相比他黝黑麵色潔白無瑕的一口整齊牙齒道。
“去你的!直說就是了……為什麼要到那處地下工間去匯聚啊?時間上來不及?還要很快就走?”nina一連串的問題問了過去,她內心好希望這次可以多和公爵呆上些日子,哪怕天天與dida一起都行……
“阿三能知道那麼多的話,也就不是阿三了!不過這次還要求木堡的那個二管家也要準備好,到時引領木堡主人同去……這不,我這就是要過去傳話的。”阿三再次躬了下身,答覆了nina後,便要出得別墅而去了。
“等下!你能夠見到那木堡主人了麼?能的話,悄悄幫我帶句話,就說‘想起了那陶偶的事兒來沒,想到了就快去認,再不解開這個結兒,孃兒倆兒都要瘋了咯!’”nina叫住了阿三叮囑了這句話道。
“這……這是句什麼話啊!行,阿三知道了。走了!”阿三就那麼大搖大擺的穿出大院門,見了院中正收拾著晾曬被單的dida,也是同樣略一躬身,便順著別墅外緣的籬笆牆邊小路,一溜煙的消失了。
“nina!那阿三怎麼又從別墅裡冒出來了?他這不是找麻煩麼?”dida責怪的問著nina道。
“傳遞訊息給我們咯!”nina話語中透著興奮情緒道。
“好訊息呀?看你的樣子,面上滿是……嗨!又要……了哈?你不用說出來,看你面色就差不多了……饞涎欲滴的……”dida謔虐著她道。
“你這小蹄子,我根本就沒說,面不改色的,怎麼就……”nina頓時真覺得有些面上掛不住了。
“反正夠蕩的咯!”dida一聽她的這種話音,就確定了她心裡在想什麼了,不過dida心裡也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