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默默的也不出個聲來。
惠美聯想到這些天以來,每當看到更多的有關半島海岸的雜文軼事時,常常嘆謂著那位公爵,自己由此而下意識的作出些事情,免不了會給女兒帶來困惑,再加上自己已經感覺出來,兩位布魯士姑娘有時看著自己的神情很是耐人尋味,女兒天天和她倆打交道,又怎麼可能不探詢出個蛛絲馬跡吶。
嗨!算了!總有一天她會追問我的,也真是的,她連身世的真實情況究竟如何,都是朦朦朧朧的,到時候我一旦要說出自己的背景來,她還不得順勢追問到底呀?!倘若她真的明悟了她自己的出身,那我和她的母女情緣便要盡了!
黃昏,就在夏子看著母親也很落寞的從院外往別墅裡她的臥房去的時候,也從院中木椅上起身,緩緩的隨著她跟了過去,她打算先同母親私密的敞開心談談,自己對那木堡的李公子,那個失魂了一樣的鳳梨的糾結,再聽聽她的意見,總不能就這麼在這裡閒等著,而母親是不是也該主動將父親的最終下落明確告訴自己了?到底何時去與他團聚吶?
母女倆正有些言不由衷的聊著,忽聽院外一聲急切的呼喚,像是在喊夏子。
“公主吶?怎麼沒在……呃嗯……院裡散心吶?”是高橋紀子的聲音,不過聲音很是怪異,而且伴隨著一陣腳步聲,走進別墅正廳,似乎是往相鄰這間臥房的夏子房間過去了。
“母親,她們應該是從木堡那裡回來了,這麼急著找我,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先回去看看,晚上我們再聊聊父親的事好嗎?”夏子本來打算聽聽母親如何考慮去與父親團聚的事,但是母親好像總刻意的岔開話題去聊著鳳梨的事,便趁此機會直言不諱的說出晚上必須要聽她的說法了。
“dida說你應該……呃嗯……在娘娘房裡,我們就……呃嗯……沒敢過去,你和她應該在……呃嗯……談什麼重要的事情吧?”高橋紀子見夏子回來,立刻急急的發問道。
“什麼事這麼急吶,紀子?喉嚨怎麼不舒服了?”夏子避開她的問話反問道。
“呃嗯……不舒服……呃嗯……讓池窪子說吧,這事兒她瞭解的……呃嗯……更詳細!”高橋紀子一指從茶歇桌椅那兒正起身過來的酒香池窪子道。
夏子看得出確實是有了什麼挺驚人的事了,不然池窪子不會看到自己回屋來,卻還面帶驚色似的有些發怔。她繞過床前另一側,迎上池窪子將她攔回茶歇椅上坐好,自己也坐在另一張椅上,看著她的眼睛正經的說道:“一定是出事了吧?我鎮定的很,你就直接說,我沒事!”
“嗯……是兩件事,但卻都……令人驚疑!第一件事,木堡裡面似乎換了主人,因為李公子不在那裡住了,聽二管事的說法,應該是被什麼最大的一處‘工園’高職聘任去了……”池窪子表情很是肯定,但是卻喜憂參半的遲疑語氣,完全不像她正常表達時的精明縝密語態。
“你是說,木堡裡再見不到他人了?”夏子心中一震,有些著急的打斷她的話問道。
“是的,不過那個二管家就是不說出他去的地方在哪兒!還有……另一件事,更是驚人!但……沒經過證實,因為是我……偷聽到的……”說到這裡,她似乎露出不太方便說的樣子來。
“沒事兒……呃嗯……我們倆之間不用……呃嗯……難為情的呀,池窪子?……你就說出來嘛……”坐到了離茶歇桌椅近端床邊上的高橋紀子面上紅暈一閃,似乎因為喉嚨不適,小聲細氣連帶著吞嚥口水的接道。
“……因為我們……問二管家那李公子受聘去了什麼地方住,他卻始終沒講個清楚,所以……我們就尋了個機會偷偷跟著他,發現他……閃進了一處隱秘的連廊裡,我就和紀子分頭潛入悄悄尋找著,打算看看能否探查出李公子的去處跡象,可沒想到,他……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