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開來的奧迪外觀慘不忍睹,但他堅持要開走!
灰衣中年人愣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清空了的橋路前,便逆向駛上來了一部大越野吉普,下來一位便裝年輕人,兩腿繃直著一頓地,對中年人行了個恭敬的注目禮。
“兩部車,六個‘燒餅’已經跟著救護車往醫院去了,請指示!”年輕人報告著。
“咳咳……再派一隊去賽特飯店,把那裡控制住,特別是頂上兩層,進出的人弄清楚了身份再放行!”灰衣中年人佈置著,低沉的話音中有些沙啞。
回身對出事現場中與他同來的另一位灰衣人示意了一下,待那位灰衣人上了大越野吉普,倒著開下了橋路時,灰衣中年人對小馬說了句:“上車吧,跟著吉普走!”然後揮手叫過不遠處正安排檢視廢墟樣的中巴和賓士車現場的警官,像是在吩咐著什麼。
小馬看到他接過警官遞上來的一個塑膠袋,裡面正是那支伯萊塔手槍,但見中年人掂了掂袋子後,還給了警官,不過卻用手指了指自己再點了點警官,警官一個立正,回身去繼續指揮起來。
小馬做了個手勢,讓奴兒站在中年灰衣人身邊等著,自己鑽進奧迪駕座發動了引擎,前後幾次移位後停在兩人身前。
奴兒很不解的看著伴她在身邊的灰衣人,怎麼?他也要坐小馬這輛慘兮兮的奧迪?
果然,中年人拉開後座門,讓奴兒先進了車裡。他則不客氣的跨進副駕座車門,他正是要與小馬、奴兒同行。
“您是建國飯店裡那位……”小馬再次認定了這中年人,就是前一天從建國飯店出來送大王公到車邊的那人,雖然面容辨不清。但聲音略有些嘶啞的特徵,留給自己的印象卻很深。
那條曲徑通幽的小衚衕兒,裡面有很多差不多樣子的四合院,就在一處很普通的四合院裡,那裡面有幾個很普通的年輕人在劈砍著木頭,都赤著雙手直接那麼劈砍。小馬能夠找去那裡取到那臺軍牌賓士車,就是從接到的一個電話裡得知的,電話裡的聲音有些沙啞,後來去建國飯店接公爵時。送公爵到車旁的那人,隱隱的聲音中就有些沙啞。
“我的身份不重要!聽我說,我是受託來接應這位小秋小姐的,所以我們先送她去安全的地方吧!至於其他的事情,自然也都有安排,你……很不錯,中巴車裡的幾個人,應該感謝你進去的及時,不然差不多都報銷了!跟我說說那個受了重傷的亞裔青年,按理說有你在。他不該……”中年人開了口。
“您可能看出來那支伯萊塔,是最新的92fs款式,同樣的伯萊塔系列中,有種m93r衝鋒手槍,可以裝用鐵芯彈,我確定不了那幾槍是從何處射出的,所以……”小馬對武器裝備方面的認知,在副駕位端坐的中年人面前,無所保留。因為他倆對剛才那支伯萊塔92fs手槍。第一反應幾乎是一樣的,都是行家。
沙啞的聲音接道:“所以他們少了一個人!這事兒已託付給警官了。竟然在大陸,光天化日之下,出現了這種只在理論上存在的裝備?!你認為那個亞裔青年……哦。他是那支球隊的領隊吧?只有他中了穿甲彈?槍手又如何離開的現場?”
“除了領隊,還有搭我們這車的球隊隊長,他只差了一點兒……我當時的防護目標就是他,幸好我把他推到兩張摺疊起來的輔座後面,鐵芯彈受阻偏了方向,所以他只是身背側有一處劃傷,不然他就是後心中槍了!警方查得細的話,應該在中巴車裡搜得出鐵芯彈頭……現場所有殺手我都驗過了,沒有那種槍,警方也沒搜查到……”小馬解釋著。
“這要帶我上哪兒啊?不是說好了要我去總部嗎?你們嘮叨個沒完!”奴兒嘟囔的聲音越來越大。
兩人聽到了身後的聲音,不言語了!
“誰託付你來接我的?還差點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