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是什麼嗎?如果知道這股力量是什麼,也許我可以想辦法化解它。」
炎顓心情極度鬱悶地道:「我成年前吸收但未消化的所有力量。」
爾雅無聲了。
「你能不能想出其它什麼辦法醫好他?」這句話總算露出了一點點求人的感覺。
「我不能馬上做出判斷,我需要好好想想,同時需要給這個人做一次詳細檢查。」爾雅想了想,沒有當場拒絕。撇開其他不談,作為醫者,她對這個千年難見的病例也很感興趣。
「好,三天後我帶他去N城找你。你還在N城對吧?」
爾雅點頭,正準備說什麼。
「小炎,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覺。你忘了?明天我還有事要辦。還有你自己,答應我的事別忘記了。」簫叔叔開口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隨手攬住炎弟弟的脖子,臉貼著他的臉親密地蹭了蹭,又仰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在在告訴小炎,他很累,非常累。
炎顓立刻抱起簫和,他也說不清現在心中是個什麼滋味。歉疚?不爽?悔恨?總之奇鬱悶無比。
抱著人很輕鬆地從屋簷上站起,對爾雅點點頭,很快就從她身邊擦身跳下。
爾雅眼看炎的背影從玻璃門處消失,臉上也不由露出鬱悶的表情。她特地跑來看這個人,得到的就是這種待遇?
不說別的了,最起碼你也要邀請我進去喝杯水吧?竟然就這樣把我丟在屋頂上?
鳥人爾雅還在屋頂上考慮去留,屋裡炎顓讓簫和高潮了一次,也不提全套服務的事,看他帶著滿足的潮紅抱著被子沉入夢鄉,心中牢牢記下這次欠債,簡單沖洗了一下就換衣變臉跑出去冒充國安偵查員。
他現在只想好好完成簫和的吩咐。同時暗暗慶幸小人簫沒聽到剛才爾雅的說話,否則……
炎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有點涼。
爾雅看到炎半夜飛出窗戶,好奇下也跟了上去。
一夜無話。
5月5日上午9:35分。
邱方看看眼前高大的男孩,再抬頭看看藍色的天空,就這樣逃出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這個奇怪的大男孩會來救他?
他是怎麼帶他出來的?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個頂著一個鳥窩頭的大男孩似乎夾著他從牆壁裡直接穿了出去?
邱方摸摸自己的臉,從各種材質的牆壁中穿行的感覺仍舊留在肌膚表面,雖然他已經到了外面,也確定離開了CED大樓,可他仍舊無法相信他就這麼逃了出來。
之 夢
迷惑的人不止他一個,跟他一樣被帶出來的還有兩人,這兩人他都見過,似乎和他一樣在接受各種試驗。只見那兩人臉上也都是一片茫然。顯然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得救了。
「你是誰?」兩人中一名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忍不住開口問鳥窩頭男孩道。
鳥窩頭男孩沒有理睬,站在路邊翹首以盼,似乎在等誰的樣子。
這裡離CED公司大樓並不遠,目測大約只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旁邊就是環城公路入口,他們現在就在高架橋的橋墩下。在橋墩旁邊有一個非常大的汽車廣告牌,非常顯眼,老遠就能看見。
而他們現在就在橋墩和廣告牌之間的空地上。大概因為這裡隸屬郊區,附近除了公路沒有住宅區,因此他們這幾個人一個接一個出現在橋墩下也沒有引起他人注意。
一輛計程車在汽車廣告牌下停住。
車門開啟,一名揹著雙肩式電腦包、身穿休閒西裝的男子從車中走出。
鳥窩頭男孩興奮地跳了起來,揮手大叫:「簫簫,我在這裡!」
簫和聽到F在大叫,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