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冠的男子,看了看韓孔雀又看了看高大山,最後還是把珠冠送到了韓孔雀面前,畢竟韓孔雀的人品,比那些老傢伙要堅挺點。
韓孔雀笑呵呵的看著那頂珠冠,只是搭眼一看就能看出,剛才舒為民說的都是對的,雖然是對的,但你不能這麼說,你這麼說不是傷人嗎?
人家祖輩傳下來的傳家寶,被你貶的一文不值,是誰心裡都不舒服。
韓孔雀道:“看樣子傳了很多年了。”
錢種樹又當起瞭解說員:“這是我們家族的長房,別看他比我小不了多少。論輩分他得叫我爺爺。”
韓孔雀也是農村出身,所以錢種樹一說,他就知道為什麼了,以前長房結婚是最早的,又因為長房分家獲得的財產最多,所以一般長房的日子都比別家要好。
這條件好了,自然就會早婚早育,這樣經營幾代人,長房每代都會早婚,所以他們這一房傳承的就格外的快。所以歲數相當的人。長房的孩子輩分就要小。
錢種樹繼續道:“這珠冠應該是祖上傳下來的傳家寶,它最少也有三百七八十年的歷史了,是我們錢家世代相傳的寶物。”
“生綃一幅紅妝影,玉貌珠冠方繡頂。歲月不饒人啊!哪怕你芳華絕代。也經不起歲月沖刷。幾百年光陰一瞬即逝。物雖在人以亡。”韓孔雀看著這頂珠冠,十分感慨的道。
高大山幾個老頭湊在一起嘀咕了幾句,幾個人也就大體猜到了這頂鳳冠的來歷。
“你知道這頂珠冠的來歷?”那個中年漢子道。
韓孔雀道:“剛才我說的那兩句詩。是清代袁枚贊柳如是的《題柳如是畫像》詩,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珠冠是不是這頂,但柳如是有一頂價值千金的珠冠是肯定的。”
“柳如是的珠冠,怎麼會是我們家的傳家寶?”錢種樹道。
韓孔雀笑道:“錢謙益的孩子都是有記錄的,而柳如是歷史上記載只有一個女兒,這說明當時老錢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是有本事讓柳如是懷孕的,所以,如果錢謙益想要隱藏起一個孩子,自然是隱藏柳如是的孩子最容易。”
江林嘆道:“錢謙益娶柳如是時已經五十九歲了吧?這樣還能有孩子?”
“當然有,這個可是有歷史記載的,柳如是死時,她與錢謙益生的女兒已經十七歲,已經嫁人,所以不要懷疑老錢的能力。”韓孔雀道。
聽到兩個年輕人調戲他們可能的祖上,錢種樹乾咳了幾聲。
韓孔雀一看錢種樹,立即收起笑容,那可是人家的祖宗,他們在這裡調侃人家的祖宗,怎麼說也不是太過尊重人家。
“韓先生還是先說說這個珠冠,你怎麼會認為是柳如是的呢?”錢謙益道。
韓孔雀道:“柳如是有一頂價值千金的珠冠,而這頂珠冠上串了那麼多珍珠,這在古代,足可以說是價值千金了。
再加上你們錢家跟錢謙益的關係,這頂珠冠也就只有可能是柳如是的了。
要知道錢謙益到了晚年,已經很窮了,他能夠留給後人這麼一頂珠冠,也就應該是柳如是的。
如果錢謙益真的因為反清被抄家,也只有柳如是的孩子,才能成功隱藏在這裡。
他的其他孩子,可沒法隱瞞,所以種種原因結合起來,你們也只有是柳如是和錢謙益的後代,才能隱藏在這裡。”
雖然看不慣韓孔雀的,但高大山他們此時也只有點頭承認,像這種穿滿珍珠的珠冠,在古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戴的起的。
“剛才那位老專家說這頂珠冠毀了,已經沒有修復的必要,難道這上面的黃色珍珠,還能修復?”這是傳家寶自然是不能賣的,但是能夠讓這頂珠冠重放光芒,他們作為後輩,還是要盡力的。
韓孔雀道:“珍珠的色澤雖然非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