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巨幅的大玻璃,好多可愛的嬰孩躺在一間間粉色的小床上,有的在睡覺,有的在手舞足蹈……
“看到了嗎?寶寶就在中間的那個保溫箱裡,你放心,她很健康,沒事的。”羅煜盯著保溫箱,隱約可見瘦小的粉粉的小嬰孩。
“都怪我……”昕月一看見寶寶就傷心了,要不是她任性,女兒怎麼可能提前出世,呆在那個箱子裡。
心裡掛念著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都怪我……”昕月一看見寶寶就傷心了,要不是她任性,女兒怎麼可能提前出世,呆在那個箱子裡。
她好想抱抱孩子,跟她說一聲對不起。
那個看起來還脆弱無比的小生命,承載了她多少的傷心、痛苦和希冀。
起伏不定的呼吸牽扯著腹部的傷口,就像要裂開了一樣。
傷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她揪著羅煜的衣襟,眉頭緊皺。
“昕月……”羅煜的手緊了緊,看著她舒展不開的眉頭,忍不住俯下頭,安慰的親吻著她的額頭,“沒事的,我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個吻很自然,沒有半點的男女之情。
乾淨、純粹……
就像夏天會熱,冬天會冷,自然到昕月都沒有反對。
可站在走廊拐角處的汪浩天,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
他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只看到羅煜抱著昕月而且還吻了她。
從他的角度一眼看過去,像極了兩個人正在親密的擁吻。
頓時一股無名火直衝腦門。
他掛掉唐心的電話,心急火燎的讓何雅茹推掉所有的安排,立刻坐私人飛機直奔S市。
飛行,是要花些時間的,也就註定他要錯過昕月最痛苦的時候。
這不是他希望的,也不是他能掌控的。
下了飛機,他就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心裡掛念著為他生孩子的女人。
見病房裡沒人,就想先看看孩子,可沒想到竟然讓他看到了這一幕。
這個女人不是說想他嗎?就是這樣想的?
這才從手術室出來多久,就讓別的男人抱著親吻,還敢當著他孩子的面,是把他當成白痴了吧?
真是可笑,他居然又被耍了。
還不是親耳聽到她說想他,就眼巴巴的趕了來。
“汪少,要過去嗎?”站在他身後的衛朗小心翼翼的問。
“不用了。”汪浩天墨寒的眸子一眯,冷冷的說完,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敢碰他的女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不用了。”汪浩天墨寒的眸子一眯,冷冷的說完,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反正她身邊不缺想安慰她的人,少他一個也無妨。
上了車,他給顧永傑打了個電話:“永傑,我要收購天業百貨的股票。”
“為什麼?”電話裡傳出顧永傑疑惑的聲音。
汪家和羅家,什麼時候關係惡化到要用這種手段來報復了?
“不為什麼,我想要。”他陰冷強勢的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敢碰他的女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莫昕月這輩子只能是他的專屬。
碰也好,愛也好,寵也好,傷也好……
都只能是他汪浩天。
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他沒有立刻回A市,而是在酒店裡住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反正孩子和昕月,他一個都放不下。
在酒店裡吃過晚飯,他又去了醫院,站在嬰兒室裡,緊緊的盯著保溫箱裡的女兒。
他的身邊站著醫院的院長,知道保溫箱裡是萬和汪董的女兒,院長自感責任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