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修仙資質。但我父親是修士,我還是知道真氣外吐可裂金斷石這件事。我還知道,只有築基期修士才能真氣外吐。”
既然她知道這些,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點頭道:“沒錯。你找我只是想說這些?我承認就是了。”
柳亭玉目光裡有絲掙扎,最後終於堅定的開口了:“吳道安,我希望你離開月涵。”
我不說話,只是定定看著她。
她咬了咬嘴唇,說道:“我知道你們修士和我們凡人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追求的是大道長生,而我們凡人則只是想有個美滿的家庭,過著充裕的生活。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接近月涵,但你和她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好比那海鳥與魚,短暫相會,但終究是要漸行漸遠。你不是那個可以陪伴月涵終老的人,我不想看到你離開後經常一個人黯然神傷的月涵。就像……我母親那樣。”
她的眼中閃爍著追憶之sè,顯然有什麼故事,但她並不打算說出來。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不會隨便告訴別人。我又何嘗不是?一直沒告訴她們韓縱仙的事情。就算是韓縱仙,說不定又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未曾說。我們就像是這顆孤單自轉的公轉的星球上的一座座孤島,渴望與他人的接近,但是卻害怕碰撞帶給自己的傷害,只好繼續漂浮在茫茫大洋。
不過柳亭玉不知道的是,我可不是那種修煉了幾十年的修士,而是兩個月前莫名其妙吞下一個墨綠sè珠子後飛快進入築基期。我現在的最大願望,只是早rì結成金丹,可以改頭換面,寒假回老家和家人一起過年。對於那些法力通天徹地的大神通修士,反而不是多麼嚮往。當然了,男生誰不渴望能擁有飛天遁地抬山移海的神通,但是韓縱仙不止一次的和我講過修真的艱難與殘酷。就說結丹吧,3成的修士會在結丹失敗後真氣逆行反噬而亡。結嬰更是危險,7成修士會死於心魔噬體。我現在活得好好的幹嘛去冒這種風險呀,只要能結丹我就知足了。所以,在心態和生活方式上,我和柳亭玉口中的凡人不會有太大差別,她這個擔心未免多餘了一些。
當然,這些事我不會告訴她,我只是認真的看著她,真誠的說道:“亭玉,你放心。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些修士,我不會去過著一心潛修的生活,而是向個平凡人一樣,一生一世陪伴著月涵,不離不棄。”
柳亭玉感覺到我語氣裡的真誠,看向我的目光也緩和了一點。她輕嘆一聲:“就算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我還是要勸你離開月涵。她和你說過,未婚夫的事情嗎?”見我點點頭,她介面道:“那你應該知道,那個人你是絕對惹不起的。就算你是修士,也是如此。”
“那個人究竟是誰?月涵沒有告訴我詳情。”我內心越的好奇。
“這件事你還是親自問她吧。”柳亭玉不知為什麼,也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我不會離開月涵的。”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因為一個莫名其妙不知身份的未婚夫就放棄了自己的女朋友,那也太慫了。我遊戲裡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求先手!求不慫!”雖說我老是最後團戰收割……
這次柳亭玉只是嘆口氣,不再多語。
5分鐘後,我和柳亭玉離開酒店,和另兩人匯合。四人一起逛夜市、品嚐小吃,把我們辣的嘴唇都腫了。班裡一個四川同學吃魚時總會感慨,他們家鄉那湯麵覆滿紅辣椒的水煮魚多麼多麼美味,那時候我還不信。現在明白了,這個同學誠不餘欺。一路上水月涵興致高漲,韓縱仙也幽默風趣,倒是我和柳亭玉有點強顏歡笑的感覺。就算我們周圍路人各種“一龍三凰”、“4p大戰”之類的議論都激不起我的情緒。
回到住處後,水月涵依舊興致不減,拉著柳亭玉來我們房間玩升級。曲終人散,已經是凌晨1點了。我和韓縱仙洗簌後坐在標間的床上,我為他渡氣洗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