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你們那個位面有沒有佛修啊?”
“修佛之人?有到是有,但遠不及道門昌盛。不過這是我宸桓星的情況,據說有些星辰上佛門極度昌盛,全民禮佛敬佛,佛門高手如雲。”
“那你說修佛容易還是修道容易?”
“這倒是不好講,但佛門那些清規戒律老夫肯定是吃不消。”
“呵呵,光是佛門不喝酒不吃肉不近女sè這一條就夠你受了。”
就在我們閒聊扯皮時,一箇中年的胖和尚不知不覺的來到我們身邊,突然介面道:“兩位道友似是對我禪宗不甚瞭解。青青翠竹,盡是真如;鬱郁黃花,無非般若。心通則百通,心不通則無禪。所謂酒肉女sè,皆是外相。凡事若一味究其表而不究其裡,卻是著了相。”
我和韓縱仙同時臉sè一變。我們穿的和遊人一樣,這個胖和尚卻開口就叫我們道友,顯然看出了我們的修為深淺。反觀這胖和尚,看似平常,體表卻隱約有金光附體,顯是得道的跡象。我連忙神sè恭謹的做禮道:“原來有高僧在此,在下言語無知,望大師見諒。”
胖和尚哈哈一笑,道:“你這丫頭穿的現代,怎麼說話文縐縐的?灑家也不是這寺裡的人,這幾rì恰好來這峨眉山要拜訪故友,卻碰巧遇到幾個小道士進了後山。灑家一時好奇,跟著去看,現你們二人甚為有趣。特別是這丫頭,年紀輕輕修為就有這般修為,還敢假冒是王錫闡這老不死的徒弟,膽子可真夠大的。還有你這男娃,修為不高但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難不成是哪個道門高手剛奪舍不成?”
一番話,居然猜出了韓縱仙的身份,我面sè蒼白,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韓縱仙一臉的冷靜,從容的回答道:“在下聽聞。佛門之人講究因緣際會,緣來緣散。大師一味深究因果,豈非著了相?大師若執意如此,在下也免不得要得罪一二。”
胖和尚深深看了韓縱仙一眼,道:“好,灑家卻是魯莽了。灑家法號智旭,兩位道友若是有空,不妨至皇城憫忠寺一坐,灑家必焚香引茶以待。”話說完,徑直離開寺廟。
這時候,二女也拜完佛出來了,水月涵好奇的問:“剛才那個胖和尚和你們說了什麼呀?”
“他要給我們算命,我們推掉了。”韓縱仙一句話輕輕帶過。然後我們下了峨眉山驅車前往下一個地點。
事後,我曾私下問過韓縱仙,怎麼敢和一個佛門高手那麼不客氣的說話,韓縱仙的回答也耐人尋味。“修士奪舍後固然實力大降,但多會留著一些保命法寶,他身後也很可能有師門支撐。老夫說話越是強勢,那佛修就越會覺得老夫有所依仗,反而不敢輕舉妄動。若我在他面前露出一絲怯意,倒保不準被他擒拿去盤問一番。”
正文 27、虎靈獸
韓縱仙所制定的路線圖大致是個電阻形,就是先往南再往西再往北。眨眼間過去了5rì,我們已經把預定路線走了三分之二,但沒什麼太大現。饒是定力如韓縱仙著臉上也偶爾顯出一絲焦慮。倒是我和水月涵,交往不久,處於蜜月期,一路上卿卿我我有說有笑還能看遍風景,頗有此間樂不思家的味道。柳亭玉呢,則是水月涵去哪她跟著去哪,看到我和水月涵在一起嬉戲時眼裡總是吐露出複雜的神sè。至於學校那邊,我和韓縱仙脫室友幫我們簽到。水月涵和柳亭玉還有學生會的工作,這麼長時間離校倒有些麻煩。不過她對那個新學生會會長意見頗大,打定了主意氣氣她。
這天中午,我們品嚐過了康定縣的特sè坨子肉,驅車繼續向北,前往八美鎮。這一路上海拔漸高,加之已是11月末,天氣甚是寒冷,水月涵和柳亭玉都穿上了從學校帶過來的羽絨服。我和韓縱仙因為是修士,依舊是秋裝也毫無寒意,但水月涵怕我凍著,硬是讓我穿上她帶來換洗的白sè羽絨服。高海拔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