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我勾搭一位追求者?”
林月萱撇嘴:“阿森,你不是說這個病房你裝了攝像頭嗎?我有沒有勾搭什麼人,你還能不知道?”
“誰說勾搭人,一定要見面的?這電話、簡訊都是可以的,現在的通訊這麼發達……”潘森說。
林月萱:“……”
好吧,她不解釋了!
不理會潘森的幼稚和斤斤計較,林月萱扭頭看向花店小哥:“你能告訴我,送花的是什麼人嗎?”
花店小哥看著他們夫妻剛剛的爭執,又想想那個讓他送花的人的囑咐,就靦腆地撓撓頭說:“林小姐,真的對不起!我們答應過客戶要對他的資料保密的。”
林月萱不好為難他,就讓他離開了。
這花店的小哥前腳剛走,潘森就拿起那束玫瑰花,陰陽怪氣地說:“好大一束花呢!”
林月萱眼觀鼻觀心,裝作沒聽見,嗯!她不和幼稚鬼一般見識。
潘森見林月萱沒有反應,就“嗖”地將那束玫瑰從窗戶扔了出去,剛好掉落在醫院下邊的一個垃圾桶旁,被路邊玩耍的一個小朋友撿去。
林月萱看著他將玫瑰扔掉,嘟囔了一句:“敗家子!那麼一大束,賣掉也值百來塊錢吧?”
潘森鄙夷地看她一眼:“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
林月萱果斷閉嘴。
“老婆,別人的話咱不要!你要是喜歡花的話,老公去買給你,ok?”將花扔掉後,潘森在林月萱的身邊坐下,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你好好養病,等你身體好了,我就帶你回d市一趟。”
林月萱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她現在雖然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她失去孩子的事情,情緒也還有點不太好,但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難過了。
加上她家寶貝知道這邊事情後,也是一天好幾個電話打給她,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之後的幾天,花店小哥每天都會給林月萱送來一大束的玫瑰花,從不間斷。
對於此事,林文海頗感得意地對潘森說:“看吧,小子!雖然我女兒現在跟你結婚了,還是那麼的搶手的,所以你再不對我女兒好點的話,我不介意我女兒跟你離婚,重新找一個對她好一點的人!”
潘森鬱悶了,當花店小哥第五次將玫瑰送到林月萱手中的時候,潘森一把掐住了花店小哥的脖子,惡狠狠地說:“說!是誰讓你送花的?說出來,老子去滅了他,不說的話,老子滅了你!”
花店小哥被他掐得滿臉通紅:“潘總,息怒啊!那個訂花的人只是第一天露了面,之後都是電話訂花的,我也就第一天的時候見過他,是個長相挺帥氣的小夥子,他沒說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的啊!”
林月萱蹙眉:“阿森,你別為難他了!他不過是一個送花小哥罷了!”
潘森一把推開花店小哥,花店小哥連滾帶爬地離開,回去他就跟老闆說不管給他多少錢,他堅決不能再去給林小姐送花了,他不想死在醫院啊有木有!
所以,第六天,給林月萱送花的人換成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小姑娘。
不過,林月萱意外地發現,這第六天的花裡夾了一張卡片。
她忙將卡片拿了出來,上面寫著兩行漂亮的字:
萱萱,我送花,只是希望你住院期間,心情能夠好點,也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對你好,彌補當年的缺憾!
雖然沒有署名,林月萱卻也能夠猜得出,這人是誰了!
潘森奪過林月萱手中的卡片,看完後,拳頭握得“啪啪”響。
“該死的於暉,看來,老子之前將他送去美國救治絕對是個錯誤的選擇!老子當時,就應該送他去見馬克思才對!”
林月萱再次保持沉默,對